然而,这个声音,除了地下室的墙壁,无人倾听,就像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孤独而无助。
梁晁打累了,他丢下鞭子,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就像一场短暂的暴风雨,很快就会过去。
他回到一楼,洗个澡,将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
仿佛也洗去自己的罪恶,就像把自己的灵魂重新清洗了一遍。
然后,他心满意足地回屋睡觉,他的世界里,只有满足与自得,没有丝毫的悔意,就像一个自私的孩子,只关心自己的快乐。
终于,时间来到齐景玥沉睡的第十四天,一个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就像一场决定生死的战争,一触即发。
太阳尚未完全沉入地平线,天边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金黄,就像一层薄薄的黄金,美丽而神秘。
宴隆与程风道长已经带着齐景玥,悄然离开了鹭岛的宁静,踏上了一段神秘而重要的旅程。
他们宛如两位勇敢的战士,背负着使命,毅然决然地向着沿海城市的一片空旷之地进发。
这片空旷之地远离尘嚣,犹如一片荒芜的沙漠,只有风声和海浪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独特的寂静氛围。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栋废弃的大楼之顶,这座大楼高耸入云,俯瞰着整个城市。
它曾经见证过无数次风雨的洗礼,成为了一座寂寞的废墟。
然而,对于宴隆和程风道长来说,这里却是进行渡劫仪式的绝佳地点。
这个地方远离喧嚣,没有任何干扰,可以让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渡劫仪式之中。
当他们将齐景玥安放在楼顶的那一刻,整个空间似乎都凝固了下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一切都变得如此安静,以至于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即将面对雷劫洗礼的女子身上。
她静静地躺在地上,呼吸平稳,对渡劫之事还不知情。
宴隆和程风道长则选择坐在不远处的车内,与渡劫现场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他们透过车窗,用敏锐的观察力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时刻警惕可能出现的危险。
尽管他们对这次渡劫仪式充满信心,但内心深处仍然弥漫着一丝紧张。
毕竟,雷劫的威力不容小觑,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
时间在等待中缓慢流逝,雷劫却迟迟未至,这让宴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
他紧皱眉头,目光焦急地望向天空,心中暗自祈祷着齐景玥能够平安度过这场雷劫。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程风道长,轻声问道:“大师,您说她能挺得过这个雷劫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但更多的是对齐景玥命运的担忧。
程风道长微微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掐算起来。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蕴含着深厚的道家智慧。
他的手指灵活地穿梭于指尖之间,仿佛在与天地间的神秘力量交流。
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宴隆,然后平静地回答道:
“僵尸旱魃渡劫至第八级犼的雷劫,是其修行历程中的一个巅峰时刻,也是对它存在本质的一次终极考验。
这个过程不仅考验旱魃的体魄和意志,更是对其灵性和对天地法则理解的一次洗礼。贫道刚刚掐指一算,这邪物肯定能渡劫成功。”
宴隆听到程风道长的话后,心中稍稍安定下来。他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大师的指点。”
程风道长的话如同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宴隆心头的阴霾。
宴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道长,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然而,在宴隆内心深处,还有一个秘密尚未被揭示出来。
就在刚才,当他掐指计算的时候,他竟然瞥见了齐景玥未来对于这个末世的巨大影响力。
这个发现他暂时不想说给任何人,这个秘密他想暂时存于心中。
宴隆听到程风道长的肯定答复后,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地。
在过去的几天里,他虚心向程风道长请教,学习了大量有关僵尸的知识,对齐景玥的了解也越来越深入。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晴朗的天空迅速被乌云所笼罩,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即将来临。
宴隆和程风道长都抬起头来,紧张地注视着天空的变化。
“轰隆隆!”
“咔嚓!”
雷声轰鸣,震耳欲聋,仿佛天地间的每一次震动,都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雷劫。
那是一场关乎生死、关乎命运的大考验,即将在这片寂静的土地上展开。
在这一刻,齐景玥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不解。
四周的环境对她而言,完全陌生,没有燕逸晨,没有熟悉的同伴,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未知。
但齐景玥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困惑的时候,雷劫迫在眉睫,她必须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