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右侧的疼痛让她抱着椅背瞬间落泪。
司机已经撞晕过去,温宁缓了一瞬忍着痛快速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又被一双手给拉了回去。
口罩男额头上全是血,眼角的疤痕染血之后更加狰狞。
“贱人,没想到你这么狠,特么活见鬼了,竟然有人不怕死。”
他大口喘气,显然他这会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放我走,今天的事我不追究,要不然我们同归于尽!或者你想要钱的话,也可以商量。”
温宁虽然怕,但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候,怕解决不了问题。
就像她第一次那手术刀时,对着小白鼠死活下不去手,紧张的手抖,硬着头皮给小白鼠拉上一刀后,看着雪白的皮毛瞬间渗出鲜血,温宁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但仍旧僵硬着身体完成了实操任务。
这就是她,有目标即使再难都不会放弃!
而此时,她一样知道自己的目的——平安地逃走!
言语上跟他虚与委蛇,实则温宁在找机会。
看口罩男用力眨了眨眼不说话,温宁知道他伤得不轻,被自己砸了一下,刚刚又撞到车椅上,还能保持清醒已经很不容易。
“我是霍云深的妻子,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威胁一下应该还是能够要到不少的,少则百万,多则就看你敢不敢要。”
温宁诱惑他勒索霍云深,他打电话势必会放开一只手,她是在赌!
并不指望那个狗东西会带着赎金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