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为什么会收下这只手表?”
那天他虽然喝醉了,倚在出租车的座椅上闭目休息,但他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温梨脸色煞白,她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萧煜死死抓着她的手腕,眼睛猩红得有些骇人,之前积压在心底的种种不甘与嫉妒似冲破封印般,随着怒火从胸膛喷涌而出,“你心里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穷,什么也给不了你?”
温梨反驳,“我没有。”
“我为了以后能让我们过上好的生活,给你买喜欢的首饰,带你去吃大餐,努力工作,结果你”
温梨像是听得厌烦了,甩开他的手,“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你心里清楚,不要什么都拿我当挡箭牌。”
自从知道她和季廷阳的事后,萧煜就一直在暗暗跟季廷阳比较。
可每次与季廷阳做对,偏偏还要扯上一句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