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针扎在脊椎上,叫人不得安宁。
谢长宴终于明白了。
他就是不想放手。
就算她有喜欢的人,就算她已经结婚了,但也还是不想放手。
谢长宴直勾勾地望着她,深沉的眸子蕴藏着潮涌,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邃暗沉。
刚才拼命克制的酒意似乎在这一瞬间冲破封印,夺走他仅剩的理智。
谢长宴将她带入了一旁昏暗的应急通道里,任由心底的欲望在黑暗中蔓延、扩散。
他再次吻上了林絮的唇瓣,用力撕咬,仿佛要将她拆入腹中。
林絮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响,谢长宴一次又一次制住她想要接听的动作,一只手控住她双手的手腕,狠狠压在头顶上。
直到走廊外隐隐约约传来季廷阳呼叫的声音,林絮的理智才慢慢恢复,挣扎着躲开他的亲吻。
林絮潮红的脸色染上一丝慌张,“我再不回去,季廷阳就要报警了。”
“好”谢长宴喉咙滑动,缓了下心神,又在她的唇边轻轻啄了下,“明天去和季廷阳离婚。”
林絮眨眨眼,一脸无辜,“可明天是周末,民政局好像不开门。”
谢长宴顿了下,咬牙,“那就周一,一大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