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吴阳辉和他父母最近为这件事,愁得掉了一地的头发。
当初季廷阳夺回遗产的时候,他们家好说歹说,用尽心思才从季廷阳手里拿到这么一间小公司。
这间小公司规模不大,虽然比不上季氏集团,但也能将维持他们家经济水平维持在中上。
最近食品项目不好做,效益也不好,要是再找不到新的项目和资金,恐怕不出一两年就要倒闭了。
到时候别说雇佣人,就连豪宅都要住不上了。
都说由奢入简难,他们哪里承受得住这种落差,疯狂找人合作。
前几天吴阳辉好不容易寻门路找到一个钱经理,他们两人也谈好了,就等着合同盖章呢,结果盖章前一天钱经理居然反悔了。
吴阳辉一下就联想到了谢长宴,肯定是因为上次松鹤楼的事得罪了他。
“我记得你跟谢少也熟,要不你也帮我求求谢少好不好?”吴阳辉猛地上前,长长的手臂隔着铁栅门去拉林絮。
林絮后退几步。
白皙的手背还是被他的指甲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