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模糊,怎么也勾勒不出来。
在他认识温梨后,那模糊的身影就自动替换成了温梨。
看见温梨时,总觉得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可是现在,那模糊的身影又变成了林絮。
好几次醒来,看见的都只有她。
每次不过是一个小病痛,这女人却总是紧张得不行,这次居然还哭了。
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直观的担心,季泽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结结巴巴,“我,我没事,你别哭啊。”
“以后不要再一个人跑去外面不回来,让我担心了。”肩膀响起难过沉闷的声音。
“好。”季泽秋别扭地答应着。
好半晌,林絮才止住哭泣,从他怀里出来。
她抹了一把泪水,凶巴巴道:“不许和别人说我哭了!”
季泽秋神色不自然地撇开脑袋,“我才懒得说。”
“好了,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林絮才想起这件事。
她转身刚要出去,手腕倏地被攥住。
季泽秋双颊泛起一抹不明显的红晕,“可不可以先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