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
条狗脸色发白的坐在车后，麻袋里的人如果动了，就拿枪拖狠狠一砸，让他晕过去。
“你想知道？”楚帆扫他一眼。
“我可以不知道！”条狗赶忙摇头。
“我先问你一点，这个曼巴赫大佬的传闻……你再给我讲一遍。”
条狗又叭叭叭的讲了一遍，楚帆皱眉：“从来，就从来没人见过这个大佬？”
“咋个说，早年打民族武装势力确实有毛国的佣兵队伍，至于大佬这些老板们肯定见过撒，我这种小人物咋个可能见到，唉，我要是能见一次就好咯。”
条狗讲着，眼里充满向往与仰慕。
楚帆嗯了一声，车子开到一荒郊野岭，楚帆把赵总扛下车扔到路边，两巴掌扇醒。
“你想干嘛！”赵总惊恐的看着他。
“干你。把你们大佬的联系方式给我。”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饶了我吧！”
楚帆摇摇头，一脚踩上赵总的脚背慢慢使劲，赵总拼命哀嚎，嘎嘣一声，脚腕断了。
楚帆又踩上另一只脚：“你不知道？”
赵总靠在车上，翻着白眼摇头，疼痛几乎让他大脑停止思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楚帆干脆利落的踩断他另一只脚，蹲下捡起一块石头，将赵总的手摁在地上：“十指连心，我给你一百秒思考，每十秒砸碎你一根手指，怎么样？”
赵总的眼睛几乎被恐惧布满，浑身颤抖着扭动：“不！不不不！我不知道——啊！！！！”
楚帆一石头落下，直接砸碎他四根手指。
“算了，不问你了，真费劲。”
楚帆让条狗把手机递给他，给吴马马打电话，电话打通，条狗颤抖着念楚帆刚教给他的话：“吴，吴老板，赵总接待客人方式比较特殊，现在客人很开心，赵总也很开心，你听。”
条狗将手机凑过去，哀嚎声哭喊声从手机炸出。
吴马马心脏猛地一沉，深吸一口气，尽量压制自己颤抖的声音：“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我们只是想问问大佬的联系方式，但他死活不愿意说，既然舌头留着没用，就把舌头割下来让他自己吃了，希望能学会说话。”
吴马马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我们和赵总的沟通很不快乐，还是跟吴老板您沟通顺畅，我们还是想去找您。”
“您也别想跑，朋友嘛，天南海北总是能相见的。”
哀嚎声一遍又一遍刺激着神经，吴马马颤抖着拿起水杯，慢慢点头：“你，你们来找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还是吴总好说话！”
楚帆挂掉电话，一枪爆了赵总头，豆腐似的脑子炸开溅在车后玻璃上，大块的顺着玻璃下滑留下一道又红又白的痕迹，楚帆开上车，隐隐有种回到废土的感觉。
两人连夜赶到矿场，吴马马泡好茶，看着楚帆咬咬牙：“既然这样我求求你，让我入伙，我会帮你们控制曼巴赫，你们帮我把民族武装势力除掉。”
楚帆看看他，无所谓的点头。
吴马马喝口茶，深吸一口气：“根本没有什么大佬，都是编的。”
条狗一口水喷出：“不可能啊！那毛子佣兵都见过！”
“那是我们几个合起伙，花大价钱请的，一次性。确实厉害，但我们没钱一直维持，但如果没武装，分分钟被打回来，所以我们一起编造一个人物。
这个人物强大，神秘莫测，而我们都是跑腿的小弟。确实有用，连缇也都一直观望，没立马和我们碰一碰。
我们也靠着这个空档发展起来，赚钱养了一批私家武装，说强不强说弱不弱，前两天刚和金乐铂一起进了批ar15，结果就出事了。”
吴马马越想越气，感觉点真背。
“和我们同一批进ar15的还有不少人，我这有名单，你可以查查他们。”吴马马说。
楚帆喝口茶摇摇头：“不，你们的进货商是谁？”
吴马马翻翻抽屉，找出一个本子：“是一个从墨东哥来到走私团队，运漂亮国的武器，贵一些，但正版好武器。”
楚帆接过本子，上面是走私团队的联系方式，和进ar15的商家。
“就这么大呲呲的暴露进货商信息？”
“当然不是！”吴马马做了个搓钱的手势：“我们有其他门路。”
楚帆翻看笔记，看了半天，猛地脑子一亮。
懂了。
袭击的是这个走私团队。
和军火厂无关，这是个误会。
缇也他们之前也干走私，但不多，有了军火厂后，缇也这边就能便宜又快捷的在缅三角运高精尖武器，抢了这批墨东哥走私犯的生意。
他们不知道军火厂的事，大概只是想探探风。
但有一点，这些墨东哥人一般都是毒枪一起走，要是真跟他们干，就要跟毒贩干，甚至是缅三角和墨东哥的毒贩一起干，相当麻烦。
楚帆有些头大。
那就不能他们出手，这伙走私犯，他不信没点其他敌人。
与吴马马告别，楚帆收到缇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