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边仍有数万军民未能撤离,看着如此情景,萧将军知道自己定是不能活着回去了。
最终他高喊:‘杀身成仁,今日是也!’便带领着剩下的国军肉搏,终是寡不敌众,战士们一个又一个地倒下。
萧将军也被日军逼退到江边,为了不成为日军的俘虏,他举起了手中的枪,用最后一颗子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血染红了江边,而萧山令泡在水中的身子却良久挺立不曾倒下。
萧山令战死后,他的妻子听闻噩耗,悲痛欲绝,最终也追随他而去。
这便是我所知道的历史,所以二哥一直跟在萧将军身边,我怕……”
刘军闻言也顾不得其他,迅速起身通知所有队员迅速集合。
沐奕在胡月的引领下来到了时艳所在的房间,当沐奕看到躺在床上的时艳,急切来到床前。
沐奕轻轻抚摸着时艳的脸颊:
“小艳!能听到吗?都怪我不好。一时冲动让你神力耗尽。”
“沐哥哥!”随着时艳本能的呼唤。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当沐奕出现在她眼前时。
她迅速坐了起来,立刻冲入沐奕怀中。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沐奕的军服上。
沐奕疼惜的抚摸着时艳的秀发:
“小艳别哭了!是沐哥哥不好让你受累了。”
“不!沐哥哥都是艳儿没用。没能救回先生。”
时艳哽咽的不停怨恨自己的没用。
沐奕叹了口气:
“小艳!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沐哥哥知道你尽了全力。
生死有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我们也无力挽回,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了。”
而且现在我们暂时没有太多时间去悲伤,我们这就要出发赶回南京。
小艳!你知道小雪瑶和暮雪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在沐奕的安慰下时艳停止了抽泣:“她们没事,我的分身在陪着他们,只是暮雪姐有些魂不守舍。”
“那就好,小艳你现在可以行动吗?”
“可以的!我没事,之前只是神力枯竭,触发了自我保护措施,
本来我会自动消失融入沐哥哥的神魂深处。
但我害怕我的消失令沐哥哥担心,就在即将陷入沉睡的阶段,施展最后神力让自己没有进入沐哥哥的神魂。”
时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向沐奕解释着。
沐奕摇了摇头:“小傻瓜,下次不要这样了,你要做的首先是保护好你自己,这样才能让我安心。”
时艳乖巧的点点头,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
胡月早已在外面等候,队伍也迅速集结完毕,刘军简单说明了情况,全员即刻启程,目标南京。
南京1937年12月12日,南京城,
南京,这座承载着千年文明的古都,在那个阴郁的冬日,笼罩在一片前所未有的悲壮氛围之中。
日军的步步紧逼,让这座城市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在这样的背景下,唐生智将军于总指挥部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与会者皆是神色凝重,深知此会议将决定南京乃至整个战局的走向。
会议室内,烛光摇曳,映照在唐生智坚毅而复杂的面容上。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满是决绝与无奈:“诸位,时至今日,局势已至绝境。
敌强我弱,若再固守,恐全军覆没,无益于大局。
我们必须从长远计议,为保存实力考虑撤退。”
这番话,与他此前“与南京共存亡”的慷慨陈词截然不同,让在场的将领们震惊之余,
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内心的挣扎。
首先发言的是罗卓英将军,他以坚定的语气说道:
“撤退?此刻撤退,无异于将南京拱手让人,这不仅是军事上的失败,更是对民族精神的巨大打击。
我们应坚守到底,以激励全国民众的抗日决心。”
宋希濂将军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我军虽处劣势,但南京乃首都,其象征意义重大。
一旦撤离,必将严重挫伤民心士气,影响深远。我主张,至少应做最后的殊死抵抗。”
孙元良将军的声音略带颤抖,但立场同样明确:
“撤退虽非上策,但若能保存一部分精锐,待来日再战,或可扭转战局。
只是,此举需谨慎筹划,避免造成不必要的牺牲。”
紧接着刘兴将军站了出来,声音颤抖中带着几分激动:“撤退?!岂不是将南京拱手让人?
我等身为军人,应誓死守土,何言撤退?”他的反对直指人心,
代表了在场许多将领的内心想法,一时之间,会议室内的气氛更为紧张。
此言一出,会场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后则是波澜起伏的反对声浪。
这些声音,各抒己见,表达了对于撤退的不同看法和深切忧虑。
会上,还有其他几位将领相继发言,或从战略层面分析,或从道义角度出发,皆表达了对撤退计划的质疑与反对。
唐生智面色凝重地解释说:“诸位,我深知撤退之难,但这是最高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