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晓燕,一名普通的女性,
却拥有一个诗意的名字,仿佛清晨的朝霞映照在燕子翩翩的身影上。
她是江滨大酒店前台收银台的一份子,
那个无论风雨寒暑,始终面带微笑、从容应对各种客人的岗位。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她不得不频繁地轮值夜班,当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
她仍在明亮的酒店大厅中坚守,用敬业的精神照亮寂静的深夜。
她,一个来自异乡的女子,因着亲人的安排,早早地告别了熟悉的故土,
跨越山水,远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成为了一户远方亲戚家的新成员。
她的身份,从此不再仅仅是女儿,
而是他乡家庭的一员,是那户人家孩子之妻,承担起了新的责任与期待。
新家位于城区边缘,
距离繁华闹市足有二十多公里之遥,坐落在一个名为“东家营”的村落。
这里,没有了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了霓虹闪烁的繁华,
取而代之的是田野的宁静、村舍的炊烟、鸡犬的鸣吠。
每当夜幕降临,万家灯火中,
她的新家便是其中一盏,虽微弱却温暖,照亮了她在这个陌生之地的生活。
东晓燕的生活,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既有东方破晓的希望,也有燕子飞翔的自由。
尽管远离故土,身处夜班岗位,生活在偏远乡村,但她坚韧而乐观,
以一颗平常心接纳生活的种种际遇,用勤劳的双手编织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如同一只翱翔在江滨大酒店与东家营之间的燕子,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
黎明时分,约莫七点钟,
东晓燕结束了漫长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步来到酒店前厅。
她凝望着外面疯狂肆虐的风雨,内心挣扎不已:
“是该等到雨停再启程回家,还是现在就冒雨打车呢?
但此刻疲惫不堪,多么渴望早点回到家中,舒舒服服地躺进温暖的被窝。”
尽管内心矛盾,但熬过一夜的极度疲劳促使东晓燕决定尽快回家。
她默默祈祷能顺利打到车,目光紧紧锁定酒店门外的马路,期待着空车的出现。
时间仿佛被拉长,焦虑在东晓燕心中蔓延:
“这雨不知何时才会停,一直等下去,何时才能到家?”
正当她心绪不宁之际,突然发现马路右侧约五十米处停着一辆出租车。
她毫不犹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辆车。
由于未带雨伞,东晓燕只能将双手高举过头,不断挥舞,试图抵挡那如注的雨水。
初夏的季节,东晓燕身穿一袭素雅的长裙,
如同一朵清新脱俗的花儿,悄然绽放在纷扰的世界。
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风雨,却让她的柔弱之躯遭受洗礼。
雨水无情地打湿她的上半身,那素净的长裙紧贴肌肤,
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凹凸有致,引人遐思。
她奔至车旁,顾不得其他,匆忙弯腰轻敲车窗,对车内司机沐奕恳求道:
“师傅,我知道这时候您可能要交班,但这雨实在太大了,我没有伞,家又远。
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您能不能送我一程,我愿意多付些车费。”
沐奕已整夜驾车,此刻困倦至极,软绵绵地靠在座椅后背上,双眼半闭,
似乎想在交班前的片刻间隙稍作休息。
突然,车窗外传来敲击声和呼唤声,他不耐烦地皱眉,
强打精神看了眼中控屏上的时间,极不情愿地摇下车窗一角,
看向东晓燕,没好气地回答:
“你应该知道我们七点要交班……”
然而,话未说完,他的目光便被东晓燕吸引。
雨水中的她,面容更加清丽,精致得令人惊叹;
那湿透的身躯,在朦胧水汽中更显迷人曲线,弯腰时那高高翘起的臀部……
尤其胸前那浑圆雪白,
让沐奕在不知不觉中心潮澎湃,心跳加速,血液仿佛沸腾般在血管中奔涌。
他心中暗自惊叹:
“真……真美……好…大…好挺拔……还那么翘……”
沐奕喉咙微动,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东晓燕,仿佛要将她看穿。
察觉到他异样的眼神,东晓燕连忙垂下手,慌乱地遮住胸前泄露的春光,
再次焦急地询问:“可以送我一程吗,师傅?”
沐奕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强压下内心的悸动,结结巴巴地回答:
“可……可以,上……上车吧。”
东晓燕迅速拉开车门,坐进车内。
沐奕立即从车内储物格取出纸巾盒,略显谄媚地递给后排的东晓燕,
含糊地说:“那啥……你……擦一擦……小心……别感冒……”
东晓燕礼貌地道谢,接过纸巾盒,轻轻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她心中略有紧张,
觉得这位司机师傅有些奇怪,但看起来还颇为热心,只希望不要遇到什么危险。
她定了定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