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的眼睛怎么伤的?”张喜鸣问道。
南宫流云道:“到哪里了?”
“好像是湖中心。”
南宫流云急拉着他退回半步,就在这刹那间,那后半吊桥突然塌陷下去,湖面上出现很多的锦鲤。
看着白白红红黑黑的鱼儿,张喜鸣竟犯了密集恐惧症,“大人,咋这么多鱼啊?”
“小心点,可能会吃人。”
“啊。”
张喜鸣吓得又往后缩了半步,“大人,现在怎么办?回去吗?大…大人,桥,桥裂了……”
他们此刻站着的桥面倏然?从中间开始往两边裂开,若完全裂开,等待他们的可想而知。
“还有多远?”南宫流云冷静问道。
张喜鸣目测距离,大约六个人的长度,道:“二丈有余。”
“跳。”
南宫流云一声令下,张喜鸣虽然不解,却下意识的跳了出去。
南宫流云随着之而起,在半空中,他似乎能看到了般,精准无误的踩中了张喜鸣的肩膀,借力跃向岸边。
“大人。”
在南宫流云快到岸边时,张喜鸣开始呼救。
闻言,南宫流云立刻解下来红色腰带朝前甩去。
腰带径自飞出,正好缠绕住张喜鸣的腰,下一瞬,他就被一股力从水中给带了上来。
上岸后,张喜鸣赶忙抖动身子,锦鲤尽数落下。
“去去去……”本以为没有了,没想到脚上还咬着两条,张喜鸣赶忙低头去捏。
“咬你了吗?”看不到情况,南宫流云侧目问道。
张喜鸣道:“幸好他们没有牙齿。”
将鱼扔进湖中,又道:“大人,咱们继续往前走吗?”
“嗯。”
“那我扶着你。”
穿过碎石铺的花径,两人来到了一片竹林后,虽隔着一堵墙,但那高耸入云的竹子已映入眼帘。
“坐疑行听竹窗风。”张喜鸣情不自禁的开口道。
“有窗户吗?”南宫流云问道。
“有个小窗口,我去看看。”
张喜鸣凑近窗口,骤然间,从里面射出来两根暗箭。
闪躲的同时,提醒道:“大人小心!”
南宫流云没有退开,而是上前将张喜鸣拉到一旁,“你走侧门。”
箭矢射在身后的花圃里,摧残了刚开的菊花。
张喜鸣刚被拉开不久,那窗口缝隙就又射出了几根暗箭。
南宫流云凭着风声,侧身躲闪过,见大人应对自如,张喜鸣放心的挪进侧门。
他的身影刚刚闪走,南宫流云就一跃而起。
他的脚正好踩中窗台边,借力翻过低矮的墙头,脚尖刚落地,就能感受到四周的杀意。
张喜鸣余光瞥到南宫流云,急呼道:“大人,这边。”
南宫流云朝声源走去,就在这时,竹林深处陡然射出来几片竹叶,那竹叶夹杂着破军之声,势要将南宫流云掀飞在地。
南宫流云急停住身子,侧身一番,一片竹叶擦肩而过,一片从头顶飞过,还有一片从腰下窜过去。
南宫流云落地后,还没站稳,又有几片竹叶朝他飞来。
南宫流云连连往后退去。
由于看不到身后,他一脚踩中路边,身子往旁边倾斜。
第三波竹叶已从竹林深处发出,张喜鸣看到,急忙抽刀去帮。
好在竹叶不多,他能完全应付住。
“大人,此地太过危险,我们快些离开。”张喜鸣边观察四周,边道。
“你先走,去阁楼。”
“大人你怎么办?”
“别碍事。”
南宫流云将他推走,身子跟着记忆中的方位朝竹林上空飞去。
张喜鸣相信自家大人的武功,于是放心的去寻找阁楼。
竹上的少年人见到,立马去追他。
南宫流云站到竹林上空后,他目视前方。
此时,秋风瑟瑟,林中竹叶飒飒作响。
借着竹叶声掩护,地上的利刃瞬间朝天上射去,目标正是南宫流云。
南宫流云正在寻找方向,并没有预知到危险。
就在利刃即将射中他的时候,一股危机感从骨子里冒出来,他急旋转身形躲避。
三十六个利刃齐发,南宫流云躲过三个,却被两个分别擦伤了右臂和左侧腰腹。
南宫流云无暇包扎,任由血流下来。
“阁下是谁?”南宫流云缓缓问道。
在他话音落地后须臾,一道声音自他左边响起,“若退走,还有命可留。”
说完,他就倒落下去,像濒死的飞鸟一般,只不过在半空中,他又用双脚缠住了竹竿,将身形平稳住。
借着用力,飞到了另外一根竹子上,手拽住一根竹枝,瞬间跃到了竹顶之上,此刻他已在南宫流云的斜后方。
霍春河再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硬闯。再见吧,过路人。”
话音刚落,他就甩出了三片竹叶。
竹叶带着内力,直逼南宫流云的面门。
南宫流云侧耳倾听,在瞬间打出三枚铜钱。
这几个铜钱,还是他借的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