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道:“出了北城门,有两条大路可走,一条通往北境,一条通往东海。由于视线受阻,所以小人没看到。”
“依你看,那车夫像什么族?”
“鬼方族。”
“传令下去,抓捕所有在京鬼方族。”
鬼方族比华夏人白一些,所以士兵抓捕时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可代入白俄罗斯人】
南宫流云下令后,就带着现有人马追了出去。
马车虽然也是马,却没有南宫流云的战马快。
两波人很快在西悔坡交锋。
南宫流云停在马车前头,金色盔甲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奇异的光辉。
车夫被黄光闪到眼睛,急勒停黑马,“大人因何拦我?”
“可有通关文牒?”南宫流云坐在马背上,单手拉着缰绳,质问道。
“大人这是何意?陛下曾下令商贾百姓可自由出入,您为何拦我?”
“你是哪里人士?”南宫流云不答反问,带着高位者的威严,一双剑眉凌厉带风。
北风呼啸而过,吹的车夫衣衫猎猎。
他不惧南宫流云审人的目光,正式视道:“小人冀州人士。”
马车里的黑衣人紧紧地抓着苏落凝四肢,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再弄出动静。
南宫流云盯着马车,再问道:“在京城做什么营生?”
“砸铁。”车夫回答的滴水不漏。
南宫流云一时无法突破,于是再问道:“你要去哪?”
“大人,这是小人的自由吧?”车夫虽然在问,却用的肯定语气。
听他对大人不敬,郑万青直接拔刀,“问什么答什么,哪那么多话?”
车夫在心内紧张一分,他的余光往后瞅去,坡后就是小可汗接应的人马,他在心里计算着要不要偷袭。
见他沉默,南宫流云立刻警觉起来,这里是一个长坡,若有人在此埋伏,倒是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车夫准备驾车走之时,南宫流云突然驾马走近,“车里拉的什么?”
车夫的目光跟着他移动,“需要置换的货物。”
“打开。”
话音落地,南宫流云正好转到了马车尾,他顺势往坡上瞅去,原本抬头的人立马低下头颅。
看着平坦漆黑的一片坡顶,南宫流云下意识的摸向腰间佩刀。
这时,郑万青吼道:“听不到?马上打开!”
车内黑衣人做好了厮杀准备,只待他们主动开车门,便给一击毙命。
“小可汗,布鲁夫遇到了麻烦。”
小可汗盯着前面,下令道:“弓箭手准备。”
“放!”
箭头闪着寒光,像雨般落下。
“应战。”说话的同时,南宫流云立马跳上马车,在箭射下来之前,他将刀插入车顶,旋转半圈后,横着劈开车顶。
车顶上木屑翻飞,这时,箭已射来,南宫流云急忙闪身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正守着门口的两人,来不及阻止南宫流云,等反应过来,只能侧身回避,并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车夫已驾车向着长坡上冲去。
马车颠簸起来,苏落凝没了禁锢,受力不均匀后,倒在地上,她的脑袋重重地磕到供人休憩的木榻,发出痛呼:“啊!”
车身狭窄,黑衣人施展不开拳脚,南宫流云的长刀亦受到阻碍。
在刀砍在壁上时,一个黑衣人瞅准时机,一脚踹中他的小腹,人与刀脱离朝后跌去。
另外一个黑衣人抓起地上的苏落凝,刀刃抵住她的脖子。
南宫流云本欲起身干架,此刻只能待在那里。
上坡时,马的左脚踩空,马身整个栽倒下去。
车身跟着倾斜,这一变故,给了南宫流云机会,他抬脚踢中黑衣人的左腿,手中金钱镖瞬间发出,在黑衣人因受痛而佝偻身子时,被金钱镖穿过心脏,当场丧命。
见同伴已死,另外的这个黑衣人发了狠,她扔掉苏落凝,举刀就去扎南宫流云。
南宫流云没想到他会如此,反应一瞬后,侧闪开腰腹,接着拧动他手腕,迫使弯刀落地。
在刀掉落时,黑衣人将其换到左手,刀尖在刹那间滑出,南宫流云往后吸腰,接着用力将他甩到车壁上。
黑衣人后背吃痛,起来时慢了一步,就在这时,南宫流云一脚踹了上去,力气之大,足以令这半扇车壁掀飞出去。
坡上看到南宫流云,立刻将箭对准了他。
南宫流云急拉着苏落凝翻滚下去,车厢从左边破裂,利箭紧随其后。
南宫流云一刻也不敢耽误,护着苏落凝一直翻滚下坡。
郑万青和金甲卫立刻跳上前来护卫,“大人,先离开这里。”
在他们换箭之际,南宫流云将苏落凝交给郑万青,便夺过一把金刀,朝坡顶而去。
他踩住破裂的马车,凌空挡掉大部分箭矢,跃到车夫身边,在近前时,他打出四枚金钱镖,车夫的四肢瞬间被固定住。
巨大的钻心疼痛,迫使他发出杀猪的嚎叫声,在寂静的北地之空,尤为响亮。
他的这声凄厉惨叫,打碎了鬼方族的士气,小可汗在沙土上捶了一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