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恶不赦?哈哈哈……”
一阵清朗的笑声响起,回荡在大殿前。
笑声中的皇帝,似乎对这个词语有着不同寻常的兴趣或者理解。
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张喜鸣身上,嘴角微微上扬:“你叫什么名字?”
张喜鸣心中一紧,他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生怕因此惹恼了皇帝。
此刻,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
张喜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臣叫张喜鸣,在卫长大人手下办差。”
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多说了一句话,心中暗自懊恼不已。
他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怎么在皇帝面前如此失态。
一旁的李鑫看到这一幕,悄悄地瞅了一眼赵四,只见赵四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而此时的张喜鸣,只能默默祈祷皇帝不要怪罪于他。
皇帝打量了一下张喜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说道:“是个机灵的人,你以后就跟着卫长好好办差吧。”
听到皇帝的夸奖和安排,张喜鸣如释重负,连忙谢恩道:“多谢陛下!臣一定尽心尽力,不负陛下所望。”
谢恩完毕,张喜鸣赶紧退到一边,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
与此同时,花圣被殿前侍卫押解着走上前来。
由于之前遭受了重创,花圣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
当侍卫们毫不客气地将他摁倒在地时,他的双膝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这让他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花圣茫然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自己身处何处。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眼前那片黄色的物体上,不禁发出惊叹:“这是……什么地方?哇~这黄不溜秋的是啥玩意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惊讶。
然而,他的话语却激怒了殿前的侍卫。他们瞪大了双眼,怒视着花圣,仿佛随时都可能对他采取严厉的惩罚措施。
其中一名侍卫厉声呵斥道:“大胆!竟敢对圣上无礼!”
太监得福接话道:“见到陛下,竟敢出言不逊,真是罪该万死!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掌嘴三十下!”
话音刚落,只见另一名太监迅速走上前来。
花圣此时还一头雾水,尚未搞清楚状况,便莫名其妙地遭受了这一顿毒打。
那太监下手毫不留情,每一巴掌都用尽全力。
不到十下,花圣的嘴角已经渗出丝丝鲜血来。
随着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不断响起,他原本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出红肿的巴掌印。
一旁的南宫流云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喊道:“停一下!”
听到这话,正在施暴的太监扬起的手戛然而止,但他随即转头看向皇帝,似乎在等待指示。
见皇帝毫无反应,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执行惩罚。
这时,孟全却突然挑拨离间道:“卫长大人,难道您是心疼这个采花贼了不成?”
“当然不是。”南宫流云语气冷淡地回答道。
“哦?那难不成是我们打错人了?”孟全继续追问道。
南宫流云有些不耐烦,他懒得再做过多解释,直接对皇帝说道:“陛下,微臣还有问题要问呢。”
皇帝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洞悉一切,他挥挥手道:“好了,停下吧。”
得到旨意后,那名太监如释重负般急忙退到一边。
“卫长,有何事要问?”皇帝开口问道。
南宫流云向前迈了一步,而得福则迅速移步挡在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卫长,有什么不能说吗?”皇帝一脸疑惑地看着南宫流云问道。
只见南宫流云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也不是不能说,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有些复杂,而且涉及到许多人的隐私,其中甚至包括几位朝中大臣。我认为,还是在私下里谈论比较妥当。”
孟全不放过任何一个绊倒他的机会,使劲泼脏水道:“南宫流云,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私下里谈,谁知道你私下里拉拢大臣们想干什么?说不定是在图谋不轨呢!”
听到这话,南宫流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瞪了一眼孟全,语气生硬地反驳道:“大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宜公开讨论罢了。”
“大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见空气凝滞,丞相出来打圆场。
“没什么说的。”南宫流云颇有气性道,
孟全被气得不轻,他指着南宫流云怒斥道:“你!陛下,您看看他,简直是目无尊长,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微臣!”
丞相见状,连忙劝道:“流云啊,孟大人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跟他说话呢?快快向孟大人赔个不是。”
南宫流云一脸傲然地说道:“朝堂之上没有辈分之分,只有君臣之别。”
“好好好,既然只有君臣之谊,陛下,那臣请您治卫长大人的罪。”孟全恭敬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