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故意走到了英婆子的身边,露出了夸张的表情问道。
“英婶子,你跟我讲讲呗。
见到英婆子吃瘪的脸,白二娘心中一阵畅快,转头看向屋内出来的夏卿卿说道:“卿卿啊,隔壁几个村子里长都来了,说要买煤呢!”
“来了来了。”
夏卿卿脚步轻快,嘴里嘟囔着:这可都是大客户啊!
围观的人群,很快就给夏卿卿让出了一条道路,这才发现夏五德正领着几个人走进了院子。
花媒婆一眼瞧了过去,脱口而出:“沈家庄沈里长,刘村的刘里长,还有十里铺的黄里长,他们怎么都来了?”
癞婆子有些纳闷道:“这大雪天赶来咱们村子,不会是来买煤的吧?”
周围围观的人眼眸里面露出了嫉妒的眼神,英婆子内心五味杂陈,愤恨地对着两人说道:“你们给我出的什么馊主意!咱们仨掰了!”
说完英婆子就离开了。
癞婆子冷哼一声:“掰了就掰了,谁怕谁!”
“对啊!谁怕谁!谁知道她女儿拿人家擦脚布当定情信物了……”花媒婆嗤之以鼻道。
“铁柱给我们送了煤,我们用过了好的很,”沈里长年纪最大,他佝偻着身子看向夏五德,说道,“谢谢你们还想着我们村子……”
“是啊,我们村子冻死了好多人了……”刘里长擦了一把眼泪,“本以为我这老头子也熬不过去了,对不起乡亲们啊……”
“咱们也算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只是这个价格……”黄里长问到了重点。
夏卿卿笑着说道:“好说,我这煤的价格便宜的很,要是跟现在银炭价格一样就不用让铁柱去给各位里长送煤了。”
“进屋来喝点热水吧。”
夏卿卿带着众人进了屋内,几人一进屋子一股暖意席卷而来,紧绷着的身子也跟着舒展了起来。
“暖和,暖和啊。”黄里长打量了一下,眼底有些惊讶。
夏卿卿这个女子虽然年纪不大,可谈吐不凡,想着能谈生意家里一定是有钱的。
结果没想到这家里如此简陋,破败。
丁氏准备好了热水给人看他们送了过去,霍安也准备了笔墨进了屋子,一看架势就是要记账了。
外面的人一看这架势,都有些焦急了。
“二娘,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们都是来买煤的?”花媒婆看向白二娘问道。
“当然了。”白二娘笑着说道,“不过这样一来,煤好像看起来不多了……”
话一说完,围观的人群就四散开了,花婆子边走边说道:“赶紧回家推板车来买煤……”
看到他们焦急的身影,白二娘忍不住捂着嘴巴笑出了声音。
几个里长跟夏卿卿敲定了价格,回去的时候一人先拉了一车回去。
剩下的村民们也来买了不少,那些煤一天之内就见底了。
价格低廉,跟柴火的价格差不多,谁不买真就是傻子了。
最重要的是可以打欠条,让没有银子的人家也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夏卿卿兜里的银子越来越多了,只是空间里面的苏溪始终没有振作起来。
每日在空间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不过,吃肉却是没耽误,只是吃的时候面无表情,活像个没有情感的丧尸一样,怪吓人的。
另一个奇怪的就是霍亦寒,有时候一天一句话也不说,沉默的像一潭死水。
不过,太阳的温度似乎高了起来,积雪也开始融化了。
近日,莲雾山也出现了怪事。不管白天还是夜里,总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夏里长挨家挨户警告了村民,无事不能出门。万一是野兽大规模下山觅食可就麻烦了。
村民们很听话,除了买吃食出门,整日都会呆在家里面。
这日,阳光明媚。
那群开路的官兵终于穿越了莲雾山,抵达了大鱼村的山脚下。
“梁大人!通了,通了!”老杨激动的眼泪都飙出来了,“这是大鱼村,是大鱼村!”
梁青山也很激动,刚要掉两滴眼泪,一旁的小顺子立刻警惕道:“县令大人,属下觉得这大鱼村好奇怪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老杨这时顿住了,心中大骇道:“小顺子,你可别吓唬梁大人……”
“我不是吓唬大人,你们想想这几日我们天天清理山路,那么大的动静一个人都没来瞧瞧,不觉得奇怪吗?”小顺子脸上有些沉重,看向梁青山,“而且他们没粮食,唯一能找到吃的地方就是山里边,我只怕……”
“啊?这村子里面的人不会都死了吧!”老杨大惊失色,连带着一旁的官兵身上汗毛都直立了起来。
他们办案不是没见过死人,可这样大规模的死人确实没见过。
光是想想觉得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老杨!你别乱说话了!”小顺子看到梁县令脸色难看立刻呵斥了一句,转头安抚道,“也许是我想多了……”
梁青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看着后面板车上面拉着的一袋袋的赈灾粮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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