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定允和蕙文面对面坐着,阿春为他们倒了一杯水放在他们面前,而后便上了楼做其他事情去了。
曾定允心急的握着蕙文的手说道:“蕙文,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拉着你找一起定安,也不会发生车祸让你受那么重的伤。”
蕙文抽出手说道:“不是你的错,因为我们都很担心定安的安危,这只是个意外,你不要自责。”
“其实,今天我鼓起勇气想告诉你,我记起了你向我求婚的一些片段,曾定允,你真的很好,但是我的心告诉我,我不能嫁给你,因为你不在我心里,我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男人,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能再入我心了。”
“是不是乔宸泽,那个男人是不是乔宸泽,”定允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叫着质问。
“曾少爷你冷静一些,”蕙文亦是大声叫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你只要嫁给我,你会幸福一辈子的,你相信我。”曾定允情绪激动不已,
“我不能嫁给你,除了因为我不喜欢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蕙文看着曾定允良久。
曾定允急着追问:“到底是什么?”
“因为曾老爷和曾太太是杀死我父母和舅舅,烧光我唐府所有的幕后黑手,他们是纵火的始作俑者,是真正的凶手。”蕙文强忍着心中的痛苦将那几句话说了出来。
对面的曾定允听到这真相目瞪口呆,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其实他的心里明白,他那个道貌岸然,身居要职的父亲和他身边的那个伪善的大太太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他们手上的血案人命应该是不计其数了。他也是见怪不怪了。
但此时他们的血手伸向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这着实让他难以接受,这让他不禁再次揭开伤疤,想起了他可怜的母亲。
他心中不断的咒骂着乔老爷和乔太太,简直想杀了它们的心都有了。额头的青筋爆出,憋着一肚子怒火的他突然一个起身,将一掌拍打在桌面,蕙文身体微颤了一下说道:“虽然我忘记了一些片段,可血海深仇是无法抹去的,我不可能嫁给仇人的儿子,如果你硬逼我,我的心里也不会有你。”
蕙文的意见已经很明确,曾定允心灰意冷,口中却一直喃喃自语:“一定有办法,有办法的,蕙文,你等我,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曾少爷,那是你父亲,你告诉我你要怎么为我报仇!”蕙文无力的问道。
“他不是我父亲,他只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他逼死了我母亲,他杀死了许许多多无辜的人,他们罪该万死,”蕙文看着曾定允失控的情绪,她不想再质问下去,因为她知道他也是一个从小被乔老爷压制掠夺的可怜人,
她起身对他说道:“你虽然从小恨你父亲,但你是杀不了他的,对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所以你走吧,不要再来见我,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不,蕙文,你不能不见我,你等我,等我回来。”曾点允眼神里第一次出现恐惧和害怕,汗珠在他额头不停落下,他说完话便快速的跑出了门。口中一直不停嘀咕着什么。
蕙文浑身感觉像散了架一般,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面容失声痛哭起来。
下楼来的阿春见状立刻抱住蕙文,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蕙文。
转眼蕙文参加的选拔代言比赛出了成绩,照相馆老板娘告诉她被成功录取了决赛,蕙文欣喜若狂,她一开始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因为自己和乔宸泽的恩怨,她知道自己随时随地会被淘汰,只是她心里一直放不下他,她总是抓住任何微乎其微的机会想要靠近他,得到他的原谅。这一次她想要直面困境,不再退缩。
医院病房里,乔老爷坐在病床上对来看望他的乔宸泽说道:“宸泽啊,我这都装昏迷好久了,是不是该对外宣布恢复健康的事情了,否则就一直这么躺在医院也不是事儿啊。”
乔老爷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乔夫人安慰道:“老爷,你之前为公司忙忙碌碌了大半辈子了,现在正好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宸泽一定有他的安排,你就听他的。”
乔宸泽笑了笑说道:“父亲,蛇快要出动了,您再坚持三天,我保证这三天里所有的事情会有一个了结。”
乔老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听你的,我再坚持两天。”随后乔宸泽又在乔老爷耳边轻声耳语的几句,乔老爷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回应。
第二天的黄昏,许蔓君突然来到病房来看乔老爷,一直陪伴在侧的乔夫人热情的接待。
“蔓君啊你有心了,你工作这么忙还来看我们家老爷,辛苦你了。真是人美心善啊。”乔夫人的夸赞让蔓君顿时有些惭愧,只是片刻她又调节好心绪回道:“伯母,您过夸了,你们对我那么好,就像自己家人一样,我心里一直惦念乔伯父和您的身体,您一直每天这样来回赶很是辛苦,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如果有需要尽管告诉我,我也可以照顾乔伯父的。您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好好,好姑娘我知道了。谢谢你。”乔夫人听了这话心中自然舒心。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宸玉从外面进来,见到正在聊天的蔓君,心中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