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曼蓉自从知道蕙文在乔宸泽那里工作后,心里一直不是滋味。整日宅在家中,哪里都不想去,百无聊赖在家中瞎晃悠,经过定安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一阵阵嚎啕大哭。
曼蓉停下脚步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定安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滚大哭,曼蓉知道许佩灵的事情,见孩子也是可怜,便上前安慰道:“定安,别哭了,别哭了,姐姐带你出去玩好吗?”
“不要,不要,” 定安用力推开曼蓉,差点将她推倒在地,曼蓉立刻生气叫道:”你做什么啊,我带你玩儿还不好啊,你还推我,简直和你那不要脸的娘一样坏,”
“走开,”突然身后一股力量将她重重推倒在床上,
“谁啊,谁敢推我,”翻身只见曾定允站在自己身后,仇视的盯着她,她朝创里侧挪了挪身子叫道:“曾定允,你干什么推我,“
曾定允将定安一把拉近他身边恶狠狠的说道:”我好像警告过你,不许你乱说话,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还恐吓一个小孩子,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在哄他,带他出去玩啊,我哪里恐吓他了,”曼蓉起身解释。
“我再次警告你,我不管你如何仇视她,但我绝不允许你当着孩子的面侮辱他的母亲,否则别怪我下次对你不客气。”曾定允说完,拉着曾定允离开了房间。
曼蓉被气的拿起床上的玩具就往门外扔去,房间里的佣人吓得都不敢吱声,
“滚,都给我滚出去。”曼蓉朝着房间里的佣人大叫,发泄着愤怒的情绪。
寂静的夜里,蕙文家的客厅里依旧亮着灯,因为马上要开学了,蕙文正在楼下看书学习,阿春和弘飞都已经各自进入了梦乡,
蕙文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逐渐有了一些困意,便收拾好一切,上楼准备睡觉。上楼正要进房间,突然在走廊处看到墙外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在他们家门口来回观察,蕙文立刻俯身躲在栏杆下,探出头看着墙外的男子。
只见他在她家门口停顿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从大门下悄悄塞进来。然后起身快步离开。
蕙文立刻转身下楼,跑向大门口处,在月光照耀下,看到了地上有一封信件,她立刻上前捡起信封往屋里走,打开灯拆开信件,和上次一样,依然是一封没有邮戳的信件,
展开信件一一详阅,蕙文半喜半忧,那龙哥终于愿意见自己了,而这也让她意识到,他和乔宸泽的缘分和感情即将就此终结。
踏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二楼房间,蕙文进到房间关上房门,疲惫的靠在房门上思考着自己今后的人生。
“不要,不要······”突然一声声求救声从床边传来,蕙文立刻上前打开台灯,只见阿春紧抓着被子,面色沉重,不停的摇头呼喊,
“阿春,阿春,你醒醒……”蕙文轻轻摇晃着阿春的肩膀,试图唤醒她。轻声呼唤着阿春的名字。
终于,随着“啊”的一声尖叫,阿春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从床上坐起。她满头大汗,脸色煞白,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蕙文连忙伸手抱住她,柔声安慰道:“阿春,没事了,只是做了个梦而已。现在已经醒来了,没事了。”说着,蕙文轻轻地拍打着阿春的后背,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些安慰。
“呜呜呜……”阿春紧紧抱住蕙文,放声痛哭起来。她的泪水浸湿了蕙文的衣襟,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我的孩子,蕙文,我的孩子去哪儿了?没有了,没有了……”阿春的哭声越来越大,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孩子的思念和自责。
蕙文心疼地看着阿春,心中满是无奈和悲哀。她知道,阿春的内心深处仍然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而这个梦境无疑是她内心深处恐惧和悲伤的反映。
蕙文紧紧握住阿春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春的问题,她只能默默地陪伴在阿春身边,给予她无尽的温暖和支持。
这一夜,蕙文一直陪着阿春,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哄着,希望能让她感受到一丝安慰。阿春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但她的眼神依然透露出深深的哀伤。
蕙文知道,要想让阿春真正走出阴影,还需要时间和耐心。这一夜,蕙文几乎没有合眼,她时刻关注着阿春的情绪变化,生怕她再次陷入噩梦之中。凌晨时分阿春终于安静地入睡了。蕙文轻轻地叹了口气,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第二日一早到了公司上班,由于一夜未合眼,蕙文坐在办公桌前一边低头看着文件,一边瞌睡连连,好几次头快磕到桌面。她揉了揉太阳穴,甚至拧自己胳膊让自己清醒,可都无济于事。
正当瞌睡再次袭来时,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脸庞,蕙文眼神疲惫的看着眼前的乔宸泽说了一声:“对不起,我昨天没有睡好,”
“我知道,看你都要掉下去好几次了,一定没有睡好,你太累了,去那边沙发上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们正好下去吃个午饭。”
没等蕙文开口说话,乔宸泽便已一把横抱起蕙文,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为她盖上自己的大衣外套。
“安心睡吧,我一直在你旁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说完手指轻轻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