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曾定允,蕙文疲惫的走进屋里,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就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之前喝的一杯酒着实有些上头,头竟然还有一些晕晕乎乎,嘴里满是酒味,不禁有些难受。
转身突然撞入对方宽厚的怀抱,抬头只见自己想念的心上人乔宸泽正站在身后,
乔宸泽一把扶住有些摇摇晃晃的蕙文,关切的问道:“没事吧,蕙文,”
蕙文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事,”
“你喝酒了!”乔宸泽闻到了蕙文身上的酒味,突然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问道:“和谁出去喝酒了,你不记得你还是个学生吗?谁让你这么晚喝酒的,”
面对乔宸泽温柔的追问,蕙文的内心涌起一股甜蜜的滋味,她微微仰起头,眼神魅惑的看着乔宸泽,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接着踮起脚尖,两个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子紧贴着他温暖坚实的胸膛,突然的将双唇用力的亲在他的嘴唇上,感受着这份浓烈的爱意和关切。
乔宸泽一开始的惊慌逐渐不自觉的深陷其中,将双臂用力的环住她的腰间,一把拥在怀里,他们的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热烈而又深情。互相感受着对方痴缠的吻和越来越强烈的感应。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们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们的唇舌相互纠缠,探索着彼此的热情。这种感觉让他们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彼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松开彼此,蕙文靠在乔宸泽的肩头说道:“对不起,你来了多久了,是不是等了很久,我,我因为几位同学约了一起吃饭庆祝,所以所以回来晚了,别生气好吗,宸泽。”
乔宸泽忽然心头一颤,内心有些失落的说道:“答应我,晚上不要和任何不熟悉的人出去吃饭,特别是喝酒,你根本不胜酒力,不要喝酒懂吗?”
“嗯嗯,我知道,”蕙文用力点了点头,却不敢直视乔宸泽,因为她怕他知道引来误会,心中却充满了愧疚感。
而此时紧拥着蕙文的乔宸泽亦是心事重重,因为就在刚才在二楼等待她的时候,他无意间望见了楼下曾定允送蕙文回来,脑海中思绪翻涌,他想等蕙文的一个真实的解释,等来的却是她的谎言,心中的失落和难过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因为她知道她应该是有自己的苦衷,想到这里将蕙文抱得更紧。
在一处富丽堂皇的西式大别墅里,曾夫人缓缓走进客厅,将身上脱下的貂皮大衣递给一旁的佣人并问道:“少爷在吗?”
“大小姐今日来的巧,少爷还没有出门呢,正在饭厅用餐。”佣人说完便拿着大衣退了下去,曾夫人缓步朝着饭厅走去。
走进饭厅就见一名男子穿着睡袍坐在椅子上喝着新鲜的橙汁,低头看着报纸。
“展龙啊,你可要替你亲姐做主啊,”刚走进去的曾府人就开始哭哭啼啼,拿着手帕不停掩面而泣。
那男子听到哭声,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看向来人,不紧不慢的问道:“姐,这又是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此人约莫三四十岁,样貌敦实,一双犀利的眼睛却总不时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凛冽的狠毒,这正是曾夫人的亲弟,杨家唯一的男丁杨展龙,自小做事狠辣决绝,行事果断,也是上海滩有名的人物,曾夫人的丈夫曾之州能当上商会会长也是离不开他们杨家的关系和助力。
曾夫人听到这一问,立刻委屈劲儿上来哭天喊地越发猛烈:“还不是那曾定允,一而再,再而三的闹事,现在竟然对我们曼蓉动手了,还打她恐吓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碰到个下贱的不要脸的女人,好不容易弄走那女人,又来了个更难缠更狠毒的野种,平时对我大不敬我还能忍忍,可如今当上了什么少帅,狂妄得欺负到我们囡囡的头上了,我可不能忍了,”
“我知道姐,你在曾家也是不容易,总之我能摆平的自然能摆平,可如今他当上了少帅,自然要处理的稳妥些才行。
“哼,说到底都怪那个女人,竟然勾引乔宸泽,搞得我们曼蓉伤心的不得了,”
“这事怎么又和乔宸泽扯上关系了,”杨展龙疑惑的问道。
“也怪我们曼蓉太痴情了,我看那乔宸泽都对我们曼蓉不怎么上心,我是怕我们热脸贴冷屁股,到时落个空什么都没有······”
曾夫人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杨展龙听,他听后冷笑一声对曾夫人说道:“姐,你放心,这曾定允和乔宸泽我迟早要好好教训他们,至于这唐蕙文,哼哼,就是对付他们俩的最好利器。”
曾夫人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杨展龙的意图,她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嗯,你意思是要利用这唐蕙文来挑动那两人自相?”
“嘘,姐,不愧是我姐,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你就等着看好戏就可以了,其他的放宽心,你弟弟自然会安排妥当的。”杨展龙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杨展龙的一番暗示,让曾夫人满脸得意,心中不禁暗暗期待这场好戏。
曾夫人离开后,杨展龙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名女子娇嗔的声音:“喂······?”
杨展龙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是我,杨展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