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泽,你怎么样,伤到了吗?严重吗?”屏息看着他和对方搏斗的蕙文,这时才敢出声询问。
乔宸泽修长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说道:“没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现在你安静的坐着,我把绳子解开,相信我,一定能带你出去。“
蕙文感动的哭了起来,用力点头,此时的她全身心的相信乔宸泽。
当他解开她手上的麻绳时,就听见门外有人能叫道:”乔宸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让你们家的老爷子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让他知道失去自己亲人的痛苦滋味,让他一辈子活在痛苦和内疚中。“
突然仓库里一片安静,只听见滴答的响声,乔宸泽低头看了一眼蕙文坐的椅子下面的定时炸弹上的倒计时间,心里暗暗计算。抬头却依旧镇定的看了一眼蕙文,继续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吴青,我们乔家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做?”乔宸泽质问着,
“哈哈哈,无冤无仇,真会逃避,真会为自己脱罪啊,两年前的纵火案难道不记得了,那就回去问问你们家的老爷子,哦,对了,我忘记了你永远见不到他们了,那就梦里去问他吧。哈哈哈哈。”
外面的声音突然消失,而后传来一阵呼啸的警铃声,只听见外面叫道:”警察来了,快跑,乔宸泽你竟敢报警,那就去死吧!”
乔宸泽低头专注的拆解炸弹,只听见蕙文的抽泣声:“你快走吧,别管我。”
乔宸泽没有抬头,依旧蹲在木椅旁说道:“他们的目标是我,你是因为我被连累进来的,我怎么可以一走了之,这可不是我乔宸泽的风格。”
“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一无是处的穷苦人家的女孩,而你是一个有着一份大事业和伟大美好前途的,被家人寄予厚望的优秀的家族继承人。有那么多人都需要你,”此时的蕙文看着正专注拆解的乔宸泽,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鼻尖往下滴落,脖子侧边的伤口还有手臂上的淤青都让蕙文的内疚之心越来越强烈。
“少爷,乔少爷······”只听见阿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在这里,”
乔宸泽说完突然双手捧住蕙文苍白娇嫩的脸庞,有力但又感觉到他的克制和颤抖。
“蕙文,你相信我吗?”乔宸泽的声音微有些颤栗,但眼神依旧坚定的看着她。
“我相信你,我一直相信你。”蕙文面对他的坚定给予回应。
“那好,等会儿我数到三你就跟我一起跑,用尽你全身的力气跟我跑出这个房间,有多快就跑多快好吗?”
“嗯”蕙文刚点头,只听见大门被砸开,司机阿祥出现在门口,
“别进来,把门打开,快离开这里,”乔宸泽说完阿祥便按吩咐,撤到仓库不远处。
乔宸泽紧紧抓住蕙文的一只手,眼神中充满了对她满满的保护欲。
“一,二,三 跑······两人牵着手,以最快的奔跑速度,朝着大门狂奔,只是离开椅子的那么一瞬,只见火光四溅,木椅在火光中消失,仓库的一半被炸的瞬间坍塌,一时火光冲天,浓烟将月色遮蔽严实。外围的警察闻声赶来大叫着:”快救人,快灭火。”
不远处的阿祥大叫着在黑夜中四处搜寻:“少爷,大少爷······”
在仓库大门口的沙堆旁一个身影蠕动,一双血手拍了拍头上的沙子和尘土,不停咳了几声。
惊吓中的蕙文慢慢从下面探出身子,身上有人牢牢护着自己,她看清了他的脸庞,立刻抽身将乔宸泽一把抱住:”醒醒,乔少爷,你怎么样了,快醒醒,你不能有事,”
蕙文努力控制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少爷!”阿祥焦急赶来,却看到乔宸泽微微睁开眼,向他使了一个眼色,阿祥瞬间心领神会大叫起来:“哎呀,大少爷,我们少爷怎么办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受了这么重的伤啊,”
蕙文一听司机阿祥的哭诉,顿时心中的愧疚感愈发剧烈,心如刀割般抽噎不止,一时泪水如泉涌而出。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送你去医院,我扶着你去,呜呜呜······”蕙文边哭边双手用力抱紧乔宸泽,想将他抱起,可自己几天没吃东西,身子还受了伤,瘦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力。
就在要倾斜倒下时被乔宸泽一把单手搂进他怀中,他看着蕙文无助又伤心的眼神,心疼不已。
“我没事,你看我好好的,”
蕙文看到乔宸泽安然无恙的醒来,心中激动的喜极而泣:“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
说完整个人瘫软在乔宸泽的胸前昏了过去。
“蕙文,蕙文,阿祥快开车去医院,”说完一把稳稳抱起唐蕙文上车,直奔医院而去。
曾公馆内,曾老爷问坐在一旁的曾曼蓉道:“曼蓉啊,最近怎么没去找乔宸泽去玩啊,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可以多多见面聊聊天啊。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啊。”
“哎呀,爸爸,您管的可真多,我自己知道啦,”曾曼蓉拿起水果盘里的一个金灿灿的桔子看了看说道:“其实我前些天有去找他,可是公司人说他最近出差去外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