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影将他们的去路拦截。
江揽月弱柳扶风,但脸上却透着股坚定:“姐姐,我知道你从我回到家里后,就一直在心中怀揣着不满。
可你有什么仇怨,完全可以冲着我一个人来,你为什么要对母亲
下毒手?”
江揽月咬紧牙关,恨意凌然。
她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帽子扣到江言心头上!
江言心来不及否认,就听江揽月趁热打铁:“医生、护士甚至包括监控上面都显示,你是最后一个进到母亲房间里的人,你前脚刚出来,母亲后脚就出了事,你怎么能够弑母?!”
病房内没有监控,只有走廊上。
声嘶力竭的话语,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江言心钉在耻辱柱上!
这个罪名一旦落绝,江言心将会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不仅仅是道德谴责,法律也不可能绕过她!
江言心眼底精光一闪,她一把攥住江揽月的手:“你说什么?最后一个进病房里的人,是我?”
“那个护工呢?”
她和陈霞谈话的时候,护工一直都在身边守着,从来没有离开过。
江言心力气很大,捏得江揽月生疼。
江商禹立刻充当护花使者:“你说话就说话,还想动手?你是觉得杀了母亲一个人都不够,要让揽月再赔上一条命吗?!”
“江言心,你是真的越来越没有人性了!”
无尽斥责,都被祁屿澈用高大身影挡了回去。
凡是他眼神所落之处,没有人敢再说江言心一句不是。
“你别跟我说,监控没有探查到护工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