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头疼,“是这样的江小姐,之前因为你和阮小姐在江城发生了一些摩擦,你继续留在那里,就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对你来说也是不利的,毕竟现在江家人到处都在寻找你的过错,祁总……”
“好了。”江言心不耐烦打断,“他是不是为我好我也不想知道,就算是为我好,算我欠他一个人情,但是,我不喜欢别人替我自作主张,哪怕我真的遇到什么事也可以自己承担,用不着他来担心。
他这是想让我一辈子留在江城,要不然给我脚上带个电子镣铐,我一出云城警报就响?”
叶柳听着那边的输出,也的确知道她火气大,颇有些为难的转头看了眼祁屿澈。
祁屿澈捏着眉心,“今天江家和孟家的婚礼,祁家的也要去,你让我的人送她回去,懂我的意思吗?”
叶柳立马点头,祁总这是给自家夫人撑腰呢。
他转达了祁屿澈的意思,没想到江言心那边只是冷冷来了句,“原来他早就知道。”
说完啪嗒一声挂断电话。
飞机抵达江城。
出了机场,江言心被祁屿澈安排的人接上车。
顾不上更换礼服,她心急如焚,直奔江孟两家婚宴现场。
即便有所不满,但祁屿澈的人在,真遇到突发情况,江家人多少会忌惮三分。
“先在这里等我,有事我会叫你们。”
江言心下了车,朝辉腾酒店后门走去。
她要先找孟月娇问清楚情况,不好大张旗鼓,以免打草惊蛇。
刚溜进酒店前院,熟稔的声音传来——
“言心,我就知道你会来!”
祁文湛激动地抓住她的胳膊,憔悴的双眼霎时亮堂起来。
他知道江言心跟孟月娇走得很近。
闺蜜嫁给大哥,她不可能不来。
特意派人守在酒店周围,只为见她一面。
江言心嫌恶地抽出手,紧锁眉头,“你能不能自重一点,别阴魂不散?”
祁文湛眼神受伤,“言心,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真的反思过了,之前是我不好。我只是想当面跟你好好道个歉,但联系不上你……”
江言心不耐烦地打断:“我没功夫看你表演,苦情戏留给谢小姐吧。”
甚至吝啬给他一个眼神,她转身就走。
祁文湛不依不饶地拦在她身前,神情古怪地打量她,“你特地避开正门,不会是想来破坏你大哥的婚礼吧?”
“与你无关。”
“言心,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江言心心系孟月娇,本就又急又燥,现在被祁文湛缠着不放,烦到极点。
她冷笑一声:“祁文湛,你不觉得自己挺抽象吗?口口声声说自己真心忏悔,又屡次三番骚扰我,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你知不知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没想到会激怒她,祁文湛有些慌张。
他诚恳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娶谢时宜,你才是我最爱的人。自从跟她结婚后,我过得很不开心,也算是受到了应得的惩罚,现在我只想尽可能弥补你。
你跟家人关系本就不好,要是再毁了江孟两家联姻,关系只会越闹越僵,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做傻事!”
倏然,江言心瞥见正靠近过来的人影。
谢时宜红着眼睛,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江言心!你都已经嫁给了祁屿澈,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的家庭,纠缠文湛不放!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祁文湛脸色顿变,“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在这儿?”
“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旧情复燃了?我只是想捍卫我的婚姻。”谢时宜眼中带泪。
看清她为人的祁文湛早已厌烦这套,还想追着江言心为自己辩解。
谁料,预判他举动的江言心毫不客气地甩给他一耳光。
周遭总算安静下来。
江言心凛然训斥:“我是你小叔叔的合法妻子,按辈分,你们理应称呼我一声小婶婶。刚过门不久的侄媳妇对长辈出言不逊,没规没矩,怪就怪你这个做丈夫的治家无方。
这一巴掌是长辈管教小辈,让你脑子清醒清醒,以后再见到我最好躲得远远的,别来惹我。”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祁文湛愣在原地。
谢时宜见缝插针,扮演起温柔体贴的解语花,“文湛,我早说过,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实意,江言心她……”
话还没说完,祁文湛抬手掴在她脸上,将刚才受得气全部归咎于她。
一通电话,几个保镖出现。
“把她送回家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出踏出祁家半步。”
命令完,祁文湛不死心地返回婚宴。
被强制带走的谢时宜满眼难以置信。
可即便再委屈,也不敢当面朝祁文湛说一句重话,只能将火气发泄到保镖身上。
毕竟,祁文湛再没用,她今后的生活还得仰仗他。
气急败坏地坐上回祁家的车,谢时宜掏出手机编辑。
“江小姐,我已经按你说的把人带到酒店,你这次真有把握让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