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听清楚。
“我说，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宋唯安的表情越发纠结。
沈素华压下心事，上前轻轻地握住了宋唯安的手。
“左右这事情也已经做下了，再者说，还有摄政王大人在呢，巧不巧的，夫君与妾身说了不算，那位大人的话才算作数。”
宋唯安眨了眨眼，似乎也明白过来，扭头望着沈素华，眸中神情微妙。
“是我着相了，还是夫人看得分明。”
沈素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妾身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上什么，不过，回去之后，世子还是与摄政王沟通一番，再行举动才好。”
“夫人所言有理！”
宋唯安又点了点头，眼神重新带上了思虑。
见着宋唯安很快进入了思索之中，沈素华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掩在袍袖中的手微微动作，将那张带着血迹的字条碾得粉碎。
沈素华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能帮忙的也只有如此了。
摄政王和沈蕴？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