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正妾身不要!”
看沈蕴神情坚定,赵方眯了眯眼,忽然轻笑了一声。
“沈氏,你当真如此坚定?”
听着他这问话,沈蕴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仍是维持着冷冰冰的神情。
赵方摸了摸胡须,目光看向院外,状若不经意地开了口。
“你要义绝,用的是什么理由?诚儿谋害亲生骨肉?可今日说到底,受伤的是成柏,也并非袖袖;上了公堂,谁伤了谁,恐怕还不好说吧?
不过,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办完的案子,莫非你是打算在审理期间,再制造什么有力证据?”
沈蕴攥紧了手边的药膏罐子,赵方这是在用袖袖的性命威胁她!
见沈蕴明白过来,赵方唇边的笑容变得越发胸有成竹。
“再者说,就算你的心够狠,离开侯府之后,你打算去什么地方?沈家早已经败落,宅子也收回了吧,你还能去哪里,楚家?若是我没记错,楚家那传说中的文曲星,明年便能入场秋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