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袖袖是读书的好苗子,不能因为平泰侯和世子的两句话便放弃,蒋夫子想想就觉得难受。
“夫子误会了,”沈蕴终于柔声开口,已经完全不见半分凶煞,“妾身并未对夫子有什么意见,袖袖的学业也自当继续,只是眼下侯府正值多事之秋,夫子若是继续前来凤鸣轩,少不了也要沾染麻烦,妾身实在是过意不去。”
蒋夫子松了口气,立刻道,“如此倒是好说,在下可与夫人另行约定时间。”
“一定。”沈蕴点点头,又道,“想来不会太久的。”
闻言,蒋夫子的眉头忍不住又皱紧了几分。
这平泰侯府的主子们,行事未免太过蛮横无理,想到给这样的人家供职,蒋夫子便说不出的难受。
方才静思居中,听着隔壁闹将起来,赵成柏脸上的表情,无一不写着兴奋,后来又变作憎恶痛恨,蒋夫子看得清清楚楚。
侯府家传如此,赵成柏身在其中,能有什么所成?
教习这样的学生,反而没得断了自己的名声,想到这儿,蒋夫子心中已经暗暗下了决心。
“夫人保重,在下话已说完,这就告辞了。”
“我送夫子。”
沈蕴点头淡笑,将蒋夫子送出院门,抬头,却又看见赵诚一脸阴沉地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