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危险。
盛宴倒也没做什么,依然盯着窗外看风景,颇有坐怀不乱的风范。
倒显的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季明珠默默捂脸,沉痛检讨。
隔着半明半暗的光影,盛宴刀凿斧刻的脸极具冲击力。
这个角度的盛宴,真是……格外让人心神荡漾。
前世,弥留之际,在那场瓢泼大雨里,是盛宴的黑伞稳稳倾下,为她留住了最后一丝尊严。
季明珠记得他身上的味道,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季明珠缓缓伸手,忍不住摸向那截断眉。
常听老人说,长着断眉的男人,天生薄情,心狠手辣。
“你的眉毛,天生这样吗?”
眉骨处,有一小片的凹凸不平,季明珠的手轻轻摩挲着,像是羽毛打着旋儿落下来,让人又酥又痒。
“不是,是被狗咬的。”
盛宴垂眸,似乎在认真的解释。
“扑哧”一声,季明珠忍不住笑了,她头一次发觉盛宴很有讲冷笑话的潜质。
不想说就算了呗,季明珠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累啊,你送我回酒店就好,宁安路。”
困意阵阵袭来,季明珠慢慢阖上了眼睛。
……
另一边,徐景年也收到了手下的汇报。
“三少,查清楚了,
季落落近日确实有大笔的开销,收款人是乡下的一户农家,已经让人过去查了。”
徐景年挂了手机,用力按着已经充血的眼睛。
“三少,宴少那边来消息了,说是季小姐已经找到了。”
管家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着,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刺耳,也格外令人心安。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徐景年猛地站起来,抓着外套就往外冲,“备车。”
等徐景年赶到,张秘书客气地招待了徐景年,“三少见谅,宴少实在是累的不行,已经歇了,您也辛苦了好多天,还是早些休息吧。”
“季明珠呢?”
他又不是来找盛宴的。
张秘书还是很客气,“季小姐也歇了,她受了很大的惊吓,医生给她吃了安眠药,好不容易才睡了,您要不……改天再来?”
“那我明天再来。”徐景年犹豫了一会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季明珠的确很困,但是盛宴却不让她睡。
季明珠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不是说送我回酒店吗?”
盛宴给她解开衣服扣子,“去洗澡。”
冰凉的真丝睡衣扔在了脸上,季明珠一骨碌爬了起来,她瞬间清醒了。
“你要干什么?”
盛宴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你觉着呢?”
季明珠咽了口唾沫,“我身上还有伤,疼。”
盛宴挑眉,“医生看过了,不碍事。”
季明珠抖着腿,想跑。
却被盛宴勾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