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意不做你的老师，只是我确实太久没有舞台经验，实在不适合教导你。”
见程程实在不肯答应，我也只能主动承认是自己配不上这份荣誉。
“可是我认为您是最好的老师。”
她眼里那份崇拜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很高兴现在还有人这样对我，可条件实在是不允许。
我笑了一下，正想着该怎么继续拒绝。
程程却突然开口提议。
“或者云老师要是开个舞蹈培训班就好了。”
她说的这话我何尝没有想过，只是现在这样残缺的我，怎么可能开舞蹈班？
“我这样子怎
么开？”
我笑着练练摆手推辞，她却极为认真地分析。
“那又怎么了？您当初可是舞团首席，那个新开的舞蹈班的老师还是坐在轮椅上呢！”
我猜到她说的应该是秦洛婉开的那家舞蹈工作室，我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手指捏着高脚杯的清透玻璃柱出神。
“云老师有没有了解过那家舞蹈室？”
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只是笑着模糊开口。
“有印象。”
她脸上立刻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嗤笑一声立刻吐槽了起来。
“我可去那家舞蹈工作室看过，不过是个外行开起来糊弄人
的，明明什么都不懂还非要把自己包装成金牌老师。”
这点倒是和我不谋而合。
秦洛婉的水平我是知道的，不过是三脚猫的划水功夫。
程程虽然年纪小，可不管是天赋还是努力都远远将她甩在后面。
“办那个舞蹈班也是不合规的，那个地方原本是别人的，是她执意抢走，相关证件也都是花钱买来的，收费还那么贵，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她的话提醒着我。
就算傅司筹再有本事，秦洛婉本身是个扶不上墙的半吊子水平，怎么会这么快就开了什么舞蹈工作室？
但上次去看比
赛的时候，看着那些评委对她讨好的态度，她现在在整个芭蕾圈应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现在听程程这样说，我才发现，那个工作室似乎并不合规。
表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我主动敬了程总一杯酒。
在赵家待了这么久，我还是不想影响赵景湛的生意。
“程总，多谢程程厚爱，我实在才疏学浅，难堪重任，如果她有别的人选我会帮忙参谋。”
程程看着我的样子是真的不可能答应做她的老师，一直噘嘴巴表示不开心。
“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来问我。”
这场聚会结束的有
些寡淡，程程从一开始的不开心，倒最后只是舍不得我离开。
程总原本也不是为了谈生意而来，自然也没有签下合同，出门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赵景湛有几分不悦。
“不好意思，我没帮上忙。”
车上，我主动开口缓和气氛，赵景湛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严肃，立刻笑了出来。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能来已经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他公司上的事情我不必多过问，只是微微抿了嘴唇别过脸看向窗外。
回到家里林墨轩早已经等候多时，看见我身上的伤，他破天荒地没有过多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