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得文气了很多。”
等两个人到了体育馆之后,在公共开放的休息室里,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林荀还是背着那个纯黑色的双肩包,在沈糖看到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将近一千五百毫升的巨大保温杯的时候,有些吃惊的询问:“你这个包不会是神奇口袋吧,怎么拿出了一堆零食和棋谱之后还有这么大一个保温杯?”
“虽然这里有暖气,可是没有热水,我不得准备一些吗?”
林荀说着将桌子整理好,把棋盘和入门的书放好,将零食和保温杯放在一旁,俨然一副井然有序的样子。
“不是吧,居然考虑的这么细致啊?”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比她最初的印象好了一些。
结果下一秒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他依旧毒舌。
“那是因为你活的太糙了,不能将你的生活方式强加在所有人身上。”
沈糖瞥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只是专心的将棋盒里散落混杂在一起的黑白棋子分开,两个人都一起跳着棋子,“这棋子是玉的吗?拿在手里居然触手生温?你也太随便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就轻易送人了。
“你是我的债主,我还欠你几百块呢。”
林荀一本正经的说道,将手里刚刚整理好的棋子放倒了盒子里,随手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沈糖。
“看你表现不错,算是给你教的学费吧。”沈糖接过了水杯,接过眼镜片立刻被一层水雾覆盖,视线顿时变成了一片模糊。
冬天里戴眼镜果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她刚刚取下眼睛,林荀就接了过去,拿着纸巾给她擦起眼镜,顺便调侃的几句。
等再次给沈糖戴上眼镜的时候,明显碰到了她的长发和脸颊,那温热的触感只是一瞬间而已,却让林荀有些恍惚。
接下来的时间林荀耐心的按照初学者的方式一点点的给沈糖捡着围棋的游戏规则和简单的布局。
好在
沈糖理解能力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一些简单的布阵也学的有模有样,在中间休息的时候,他将零食递给了沈糖。
“吃点东西,一会儿再练习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沈糖将加绒的外套解开,室内的暖气让她觉的有些闷热,随手将外套搭在了椅背上,身上是一件浅灰色的长毛衣,里面是翻领的白衬衣,看上去显得知性了很多,唯一有些违和感的是手里拿着一小袋的话梅津津有味的吃着。
对于另寻来说在进来室内的时候就习惯想的将厚重的外套脱掉,他穿着深灰色的v领衬衣,拉着一张椅子坐在了沈糖的旁边,动作很自然的将手伸进了沈糖手里拿出了几颗话梅丢到了嘴里,“味道不错!”
原本就是打发时间,没想到沈糖也对围棋有了一些兴趣,倒也没注意林荀的动作,若有所思的一边吃着话梅一边和林荀聊着她对围棋的一些见地,两个人倒是聊的很开心,期间,林荀时不时的会做一些手势,最后将右手臂很随意的搭在了沈糖的椅背上,双腿随意的交叠,看上去很是满意的样子。
半个小时之后,沈糖收拾了棋盒将没有吃完的零食直接丢在了随身带的包里,对林荀叮嘱:“你买的吃的我手下了,但是这个一套棋盒我是不会要的,太贵重了,我可承受不起。”
林荀举着杯子耐心的喝着热水,没有回答,反而是歪着头看着沈糖,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是别有深意。
“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怪怪的,不舒服。”
“沈糖,我发现你这个人对别人大方的时候,怎么就不觉我能受得起呢?”
估计是猜到了林荀的意思,于是战战兢兢的说的:“几百块和一整套玉器的棋盘那个贵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