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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露出跟往日一样的心疼，而是淡淡地看着云飞燕哭。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总而言之都是能体现出她有多可怜，她的日子有多难过等等……
听得云飞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云飞燕之前做庶女是什么日子，她不知道。
那时候她年纪还小，记不清楚。
而且，她父亲也很少让自己见到那些庶出的子女。
这是对她们母女的尊重和保护。
但是，自从云飞燕的娘去世之后，她的日子，绝对不会弱于她这个真正的嫡出大小姐。
若是刚开始拥有这样的生活，她做出这副样子还正常。
人都喜欢感叹过去的悲惨日子。
可是，她早就过了十年左右这样的好日子了，还做出这副姿态，是不是一定要让别人认为，他们尚书府有多么苛刻，连一个女儿都不愿意养呢？
“控制不住自己，就回家哭，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云飞扬冷冷淡淡的开口。
看着云飞燕的目光，再无半点之前的疼惜。
她是疾恶如仇，喜欢为别人打抱不平，但又不代表，她真的是个傻子。
日后，她对云飞燕，绝对不会再毫无保留了！
这个女人，就是个养不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