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折腾到太晚的后果就是,次日晨两人都没能起来。
楚婠轻还好说,毕竟假期里闲来无事就是喜欢睡懒觉,而陆聿沉作为一个时间观念很重的人,大概手机一看都已经十点钟了。
女孩还窝在他胸口睡得正香着,脸颊枕在男人手臂上挤出小团软肉,他见状伸手小幅度戳了戳。
下一秒,楚婠轻小幅度努了努嘴,调整一番姿势后又重新睡了过去。
挪动间,脖颈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陆聿沉眼尾沉下片刻,随即重新侧眸认真欣赏起来自己的作品。
“唔~~”
反正晚都晚了,陆聿沉也没再想着起床,安静地躺在女孩身边直至她醒来。
楚婠轻睁开眼时颇有几分不知今夕何年的错觉,脑袋懵懵的,眼睛也不能完全睁开。
“醒了?”
女孩点头:“嗯....”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垂眸覆到她侧脸吻了下,抬手安抚般摸上女孩发丝。
楚婠轻迷迷糊糊间跟着点了点头,声音如同小猫撒娇一般:“有....”
“腰好酸...腿好疼...”
陆聿沉闻言没有任何思索,果断抬手探上女孩后腰,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我饿了。”女孩摇头道。
腰上传来的按摩力道很是舒服,瞬间缓解了绝大部分酸痛,舒服地她甚至不太想开口说话。
“好,我待会下去做早餐。”男人点头应下。
就这样又按了好一会儿,楚婠轻不自觉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过去。
看她困成这样,陆聿沉实在心疼得不行,给她拉好被子后随即悄摸下楼。
方姨和其他佣人们都是下午回来,所以在此之前的一切事情还需要两人亲力亲为。
当然,陆聿沉是肯定不会让女孩做这些的,也就是说,一切重担都落在了男人身上。
临近中午的早餐,吃完之后连午饭都免了。
女孩依旧是躺在床上休息,陆聿沉也没有中途再去公司,索性直接到书房忙起了公务。
......
“请柬寄哪里去了?”书桌前,男人漫不经心开口问道。
他微微蹙眉看着手上的蓝皮文件,手机在一旁摆着不管不问。
对面一听情绪瞬间激动了:“你没收到?!”
“嗯。”陆聿沉点头:“韵庭前段时间没有人。”
纪少安闻言淡淡点点头:“行吧行吧,我回头问下我老婆,看她是不是忙忘了。”
“嗯。”
“陆西翰那边还管吗?怎么进去之后就没听见动静了?”男人难得空闲,倚在窗边点了支烟跟人攀谈着。
“不会是被人捞出来了吧?”
“不会。”陆聿沉言简意赅:“没有人。”
“也是。”纪少安闻声轻啧一声附和起来:“也是,那就不管他了呗?”
“告一段落?”
“嗯。”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纪少安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应该是在忙活婚宴的事情,就在陆聿沉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挑起了话题。
“哎?对了阿沉。”
“你记不记得盛驰这个人?”
陆聿沉显然不记得,甚至脑海里没有一丝印象:“谁?”
“Y洲国际,咱们上届唯一一个特招进来的男生。”纪少安轻声跟他讲着,为了让男人有记忆点,他又默默补充了句:“年级第一。”
“经常挂在光荣榜上那个,跟你长得差不多帅。”
显然,陆聿沉还是没有印象:“大概知道吧,怎么了?”
纪少安聊起八卦整个人也是精神了不少:“陆西翰高中是不是逼死了一个女孩?叫什么褚冉冉是吧?”
“前段时间还又爆出来一次来着。”
“嗯,怎么了?”
褚冉冉这个名字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提及往事,男人脸上一阵淡然。
“盛驰就是当时被陆西翰诬陷的那位,褚冉冉的前男友。”
“当时褚志的死不是闹得沸沸扬扬?被人连捅了18刀,后来陆西翰也受了伤,都是那兄弟一个人做的。”
纪少安越说越来劲:“这可是真男人啊,痴情种。”
陆聿沉对当年的事情依稀还有些印象。
毕竟陆西翰受伤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他也猜想过犯罪嫌疑人跟褚冉冉存在某种关联,陆西翰也算罪有应得。
只不过当时他的精力不完全在那件事情上,对于具体的真相也就没更多追究,只知道后来凶手死了,事情也就草草结了案。
“你想说什么?”
纪少安也不绕关子:“我公司最近有几个房地产开发项目,其中就有一个是盛驰家那边村子的。”
“听他们那边人说,那哥们儿生活的很凄惨啊,父母早早离世,跟奶奶相依为命,后来奶奶去世,他被褚家人为难,迫不得已退了学。”
“退学之后,家里老房子又因为属道路违章建筑被强拆了,他气不过跟人起了争执,最后一边胳膊落了残疾,后面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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