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沉听得迷迷糊糊,暂时没听出来女孩在讲什么,不过很清楚的是,她的情绪有点低迷,眼里的情绪也很复杂。
“二哥哥,明明是他先对我不轨,报复他也是应该的。”
“但因此让她母亲丧命,是不是也有点过头了,总感觉自己心里堵了好大一块。”
男人听到‘不轨’才算大致听明白:“你在说任家?”
楚婠轻点头,朝着男人苦笑了下:“不然呢?二哥哥以为是什么?”
“咳~”男人轻咳出声:“没什么...”
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情,吓死了。
“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女孩好像倍受谴责般,一直在重复这个问题。
她用的是‘我们’,陆聿沉心里莫名塌了一大块。
明明她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过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愿意把自己和他划为同一阵营...
他又怎么能真让她那么愧疚?
“不是,不是我们。”陆聿沉嗓音低哑。
电梯门打开,陆聿沉拉着她的手直奔总裁办公室,整层都属于他的私人空间,所以一个人影都瞧不见。
也符合楚婠轻所谓的隐婚,不会被人看到。
虽然Y洲目前几乎人尽皆知两人的喜事,但是楚婠轻还是一口咬死,领证的事情先不说出去,陆聿沉饶是再不满也不敢忤逆老婆的决定。
“这是圣域的事情,轻轻也该知道,商界之上没有永远的善心,只有绝对的利益。”
楚婠轻当然知道,娇养的小公主也是豪门里的千金。
混迹商圈中的贵公主只是被宠的没有自理能力,可没有绝对的傻白甜,会耳濡目染地学到一切。
女孩抿唇,声音轻缓:“所以,任家阻碍圣域的利益了吗?”
“嗯,即便没有轻轻这件事,任家也不会长久。”陆聿沉低声安慰道:“别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你也是受害者。”
“那晚只是恰好跟了我,可不代表轻轻没有损失,倘若那晚我不在呢?”
“轻轻有没有想过更难接受的后果?”
楚婠轻不说话了,如果不是任凯枫,不是陆聿沉,那就是任何一个陌生人,或者一群陌生人,他当然不敢想....
“我知道了,谢谢...二哥哥.”
陆聿沉还是骗她了,任家那种小公司,不仅没有能力阻碍圣域的利益,甚至连圣域能贪图的利益都没有。
但楚婠轻显然还是太善良了,所以,他没办法让她知道真相。
陆聿沉只是不主动招惹人,只是不主动触碰法律红线,但也别忘了,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多好的人。
法律对他而言,不是约束,形同乌有罢了。
(只是小说,只是小说,现实中法律高于一切!!法网恢恢!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触碰法律红线!!!嘻嘻~~)
“嗯,等我处理下公事就带你回家。”
楚婠轻其实也猜到了这可能是他的办公室,只是没想到居然要忙成这样,饭都没吃上,还要再处理公事。
“好。”
女孩答应后就被他带到了一旁的沙发处坐着,男人单膝跪地温柔地脱去她的鞋子,然后又给她倒上水,一边忙活一边跟她搭着话。
“上午几节课?累不累?”
“周末想做什么?”
“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被他这样细心对待,楚婠轻心里蔓延出一股说不出的甜蜜感,她不缺爱,但是又格外享受被一个人无条件爱着。
或许这也是她飞速动心的原因之一吧,没人想拒绝被爱...
白色的皮质沙发坐起来很柔软,办公室很大,空气里弥漫的只他身上的香味,很安心,侧面是落地窗。
视野开阔,温度也正好,超级舒适。
陆聿沉抬手揉了揉女孩的小脑瓜,声音宠溺:“乖,在这自己玩会儿等我。”
“那边有书架,电脑,外面还有咖啡机和零食。”
楚婠轻只耿直地问出自己的第一个疑问:“脱我的鞋干嘛?”
陆聿沉闻言低笑出声:“我说这么多,你就记住我脱你的鞋了?”
女孩默默抿唇不语,他只得再次回复她的话:“有地毯,轻轻也可以随便走动,穿鞋累脚。”
她的鞋子有跟,陆聿沉默认只要有跟的女鞋,穿久了就会累脚,说不定还磨脚。
楚婠轻搭在地毯上的两只脚丫微微交叠,随即抬眼调皮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就不怕我脚臭吗?”
陆聿沉挑眉:“那轻轻脚臭吗?”
“臭!”女孩故作认真地点头:“很臭!”
“我闻闻。”他说着还真捏着脚踝抬起了女孩的脚,楚婠轻见状吓得一个鲤鱼打挺,脚丫子疯狂扑腾。
“不要!你恶心死啦!”
办公室里回荡起男人愉悦的笑声,格外清脆悦耳。
他也不跟她闹了,起身将女孩的精致小鞋子拿到另一边放好,然后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到女孩身上。
楚婠轻默契地接住随即搭到一边靠背,鼻头微皱:“你的衣服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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