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又把菜单给了孟馨，“就像吃饭，饿了便吃，饱了便没有必要多吃一口。”
“偶尔可以尝尝鲜，但要总是这样，会被身体不好。”
孟馨眸中闪烁，已经很清楚他的意思。
她许久没开口，等菜上齐，
她才寻别的理由开始聊。
祁晏白句句有回应，但每句不超过三个字，气氛既冷又尴尬，哪怕她想极力无视都忐忑难受。
孟馨叹了口气。
“晏白，你今天约我出来，除了谢我给你打的那通电话，还有别的事吗？”
祁晏白已经吃的差不多，把面前的一碗粥喝完后轻轻放下。
他神色平稳，眼底却闪烁利刃光芒。
“孟馨，我自小认识你，却从没想过直到最近才认识你。”
“以前你在我身边，偶尔会冲动、会被情绪左右，现在想起来，是演给你家里人看的，也是演给我看的？”
孟馨摇头：“不是。”
“我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长到今日模样。”
祁晏白几不可查挑了下唇，似笑非笑：“确实。”
“之前几次你明明想要冉冉的命，想破坏我和她的关系，这次距离达成目标只差一步，为什么要突然给我打电话？”
孟馨神色微变。
苦笑：“你果然知道了。”
“那是谁安排的，你心里也应该有数，无论我说不说，宁冉冉都不会有事。”
祁晏白依旧凝视她：“为什么？”
孟馨已经平静下来，神色间又是沉稳镇定。
杨泽从旁边看着，觉得他俩现在真的很像。
怪不得宁冉冉会介意会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