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白亲密贴着她的唇，鼻尖相抵，呼吸交缠。
“小时候，我其实还有一个姐姐。”
宁冉冉的瞳孔放大。
祁晏白眼里失去了过往的骄傲和神采，变得空洞，哪怕他极力遮掩，痛苦之色还是特别明显。
“我五岁时，姐姐走了。”
“那天，他和我妈像平时一样争吵，我妈当时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他又不满足于和邓婉蓉私下来往，执意要离婚。”
“他俩闹的很厉害，我妈先动的手，他打了我妈。”
宁冉冉光听描述已经开始心惊，毕竟霍柔臻疯起来的样子她见过，两人互殴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祁晏白的视线闪烁的更厉害，细听能发现他连声音都在颤。
“姐姐带我躲起来，可又怕妈会受伤，过去阻、阻拦。”
祁晏白干哑的清了清嗓子。
“她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滚到最底下后我们才看见有两个玻璃碎茬已经扎进了她的头里。”
祁晏白转了转头，脸上划过一道斑驳泪痕。
“如果立刻送医院，还能有救，但我妈情绪激动拉着他……”
祁晏白的薄唇颤的更厉害，他执拗的抿紧控制住。
宁冉冉错愕。
夫妻吵架闹到孩子都不管，还把孩子弄死了？！
祁晏白静默许久才又开口。
“那次后，没多久他们就离了婚。”
“爷爷奶奶强制命令他，带着我回老宅一起住。”
祁晏白吸了口气，一只手再次紧紧抱住宁冉冉，另一只和她十指相扣。
“这只是他们相处的冰山一角。”
“因为他们，我从小就厌恶婚姻。”
“但是，冉冉，如果对象是你……我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