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情绪,忽然想笑。
像是在无声指责她提裤不认人,睡了不负责。
她低眸忍住笑意。
“正常生理需求,你也确实好用。”
“何况,送上门,不要钱。”
祁晏白:“……”
他的牙有点痒,很想抱着她把昨晚的事再来一遍,直到她肯松口为止。
宁冉冉恰好吃完,回病床上拿过一本服装设计的书看。
祁晏白再不甘心,还是老老实实搂着她睡了一夜。
第二日。
宁冉冉中午自己办了出院。
等杨泽开车把祁晏白拉来时,病房里早就干净的没了人影。
杨泽默默欣赏了会他家祁总变来变去的脸色。
适时问:“祁总,宁小姐还是不肯跟您回家,这下怎么办?”
怎么办。
祁晏白也想知道!
杨泽压抑着幸灾乐祸:“昨天江副总还说,看见您脖子上有新鲜热乎的草莓印,我们还以为八九不离十了呢。”
祁晏白冷冷睨他。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祁晏白在空荡荡的病房站了许久。
既然睡了两次都没用,也罢,他耐心追就是。
放手是不可能的。
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没可能。
宁冉冉养好病回公司上班。
年底员工总结大会上,安总当着所有员工的面重点表扬她的工作能力。
月薪也给她涨了两千。
接着又听黎梓霖私下对她说,本来安总是想提一提她的职位,考虑到她入职时间不足半年和别的原因,还是打算再等一等。
宁冉冉愈发觉得从宴锦辞职找来这儿,果然是来对了。
下班后,黎梓霖晚上有应酬,她自己回去。
邻居的门半开着。
这几天她有注意到,邻居像是在搬家。
宁冉冉收回目光,输入密码,门刚一打开身后一道懒散磁性的声音传来。
“你好啊,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