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无法反驳。
可她很烦，五年前那次是她主动求的祁晏白，被骂被侮辱被当成宠物她都认，这次重新回到他身边是因为什么，祁晏白心里最明白。
况且，她从小努力多年的学业、这段时间为了应聘成功付出的努力，也都被他轻飘飘抹去，全成了肉体交易。
宁冉冉面无表情，想起身离开浴缸。
祁晏白怎么可能放她走，右手简单有效的掐住她的前颈。
语气更差：“被我戳破，恼羞成怒了？”
宁冉冉张口就骂：“你滚！”
“真的是惯得，现在都敢让我滚了，”祁晏白轻嗤，怒火更盛，“你是我养在这的，只有我让你滚的份。”
“好，那我滚。”宁冉冉咬牙道。
祁晏白摁住她，重重吻她的唇。
在浴缸里掀起别致的风浪。
宁冉冉半死不活的承受，觉得自己脏，他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思。
空洞的眼神让祁晏白是又心疼又复杂又生气。
忍不住的口不择言。
“宁冉冉，你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别忘了，当初是你一直求我，甚至求到了酒店，又给我下药，我看在睡了你的份上才会帮你。”
宁冉冉愕然，眼中一下有了波动。
“下药？”
“我给你下药？”
祁晏白冷冽直视她的双眼。
“怎么，敢做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