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愧是我顾不凡的长孙!”顾老爷子一脸欣喜的夸耀道!
“爹!”一旁的顾柏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随后声音恨恨的说道:“身居高位又如何?还不是连自已的家人都保护不了?若是心不向着顾家,就算当上了大元帅又能如何?”
听到顾柏的话,顾老爷子面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大孙子虽然出息了,却也抵不过他对幺儿四十年的疼爱。
顾老爷子欣慰的同时,更多的则是遗憾,为什么建功立业升职的人,不是自已的幺儿呢?
而且看顾斯年现在对他们的态度就知道,顾斯年对他们并没有多少亲近之意,想到这儿,顾老爷子心中最后的欣喜也消散了。
“你既然成了卫将军,为何不护一护你的叔叔?那可是你的亲叔叔啊,怕不是你登上高位,便忘了你自已姓甚名谁?”看着顾柏身上的大伤小伤,顾老爷子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护,我怎么护?”顾斯年给自已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后着才说道:“我既不是他娘,又不是他爹,凭什么要护他一护?莫不是老爷子你不想要这个儿子了,准备把他过继给我,那我可要辜负你的厚爱了,虽然说是犬子,但我也嫌他太狗了!”
听到顾斯年如此粗鄙的话语,顾柏气的脸色发白,他身后的顾海洲更是气急败坏,挥着拳头便朝着顾斯年打。
可惜还没等他来到顾斯年的身边,顾斯年便抢先一步出手,随意地将手中的茶碗一丢,便准确地打在了顾海洲的膝盖上。
“扑通”一声,刚刚挥动拳头的顾海洲,瞬间便跪到了顾斯年的面前。
“堂弟,你这是做什么?”顾斯年轻笑一声道:“我还没答应过继你爹呢,你不用这么快给我行礼!”
“顾斯年,你!“顾海洲被气得白了脸,他没有想到顾斯年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欺辱于他们三房。
想到刚刚顾斯年施展的手段,顾海洲将嘴边的脏话咽下,调转膝盖朝着顾老爷子磕了个头,一脸悲愤的哭诉道:“堂哥他简直是欺人太甚,还请祖父为我和父亲做主啊!”
这一出闹剧,早就让顾老爷子黑了脸,此刻看到自已疼爱的幼子幼孙被人欺辱至此,顾老爷子更是忍无可忍,于是对着顾斯年呵斥道:“你这孽障,还不赶快跪下,来人呐,给我传家法,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无长辈的孽障。”
耳听要传家法,顾柏与顾海洲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后冷笑着看向顾斯年,准备看顾斯年一会儿凄惨的下场。
“父亲!”顾松则闻言连忙开口阻拦道:“我儿刚刚从战场奋勇杀敌回来,胡人未曾伤到他一分一毫,难道回家之后要他受伤吗?”
“是啊,父亲!”老二顾竹也在一旁劝阻道:“斯年还小,又在军中与糙汉为伴,说话难免粗鄙了一些,日后好好教他就是,孩子刚刚才回来,您是想用家法来迎接吗?”
顾老爷子闻言,面上带着几分犹豫。
“爹!”眼见如此情况,顾柏连忙在一旁又喊了一声。
看了看形容憔悴的小儿子,怒火再次占据了上风,顾老爷子对着一旁的下人大吼道:“没听到我的话吗?快去传家法!”
听到顾老爷子的吼声,冯氏的面色也白了几分,抿着唇就要上前阻拦,却被顾斯年拉扯住了衣袖。
寻常人家的家法,不过就是戒尺而已,顾家的家法也是戒尺,只不过戒尺之上钉着又密又小的尖刺,看起来格外骇人。
眼看戒尺被下人端了进来,顾柏脸上的笑意几乎止不住,就在此时,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声音:“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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