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她就感到心口隐隐作痛,原本只剩下一年刑期的,这次进去就会得到加刑的处罚,继续忍受无尽的折磨与煎熬,不知道何年何月重获自由。
此刻的她,满心懊悔,悔恨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她深深自责当初为何要弄虚作假、企图通过保外就医来逃避法律制裁;更痛心疾首自己不应该去招惹王小兰那个女人。后悔不该听信张安的花言巧语,伙同他们来破坏村里的制药厂。
她想到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拉下面子求饶。于是,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道:“王医生求求你,放过我,这都是张安和他父亲逼迫的,我只是提供了一些信息,没有参与他们的行动。”
王小林,对她说的话,并不认同,道:“你不找他们,他们怎么会住在你家里,晚上你们在家干的那些下流事,整个村里都听得见。”
史荷花,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小兰,道:“你自己好不容易弄到一个保外就医的机会,回到村里,安分守纪也就罢了,可你还是没有改你的老毛病,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而后面传来史荷花的哀求声:“你,你别这样啊!我不想回那个地方。”
……
王小兰一行人,走到离自己家不远的地方,就看到自己家的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王小兰问王小林,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小林也是一脸发懵,道:“我不知道,我今天早晨从你家门口路过,还是好好的。奇怪了,走咱们快过去看看。”
就在这时,她俩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不死的,你让我们搬进去。”
赵二爷,道:“你敢搬进来,没有立汉媳妇的允许,你是不能搬进来的。除非你踩着我的身体进去。”
“哼!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你没听说吗?那个婆娘被抓去坐牢去了,没有十年八年是回不来的,还有立汉也去了前线,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呢?”
赵二爷一听就急了,道:“你胡说八道,立汉和她媳妇都比好好的”
黄金花一脸得意地道:“外面都比传疯了,就你们不知道。我这消息是十分准确的,不信你们到外面去问问。”
二奶奶,道:“我们才不信你们的鬼话。反正一句话,你是不可能搬进来的。立汉媳妇说过了,你永远也进不了这个家的门。”
黄金花,一听,很不爽地道:“她没有这个权利不让我住进去,你们两个老家伙,还能活几年?迟早这个房子是我的。”
赵二奶奶,说道:“你的算盘打得真好,凭什么就是你的?”
黄金花理直气壮地道:“凭赵四海是赵立汉的爹,我是赵四海的媳妇。”
王小兰听到这里,十分气愤,恨不得冲上去打她一顿。
她问身旁的王小林,道:“黄金花不是还在坐牢吗?她应该是明年才满刑。”
王小林道:“听说她在监狱里表现好,给她减了半年刑。弟妹,你是知道的,这个黄金花狡猾得很,她可能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王小兰又继续问道:“你说得没错。那,她女儿小华应该刑满释放了吧!”
王小林道:“比她妈早回来一个月,现在和她妈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家中护院的小黄,突然间竖起耳朵,敏锐地看着黄金花,似乎觉察到不对劲,便对黄金花母女嗷嗷地叫起来。
黄金花,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只狂吠不止的小黄,嘴里毫不留情地咒骂着:“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再敢乱叫一声,信不信老娘立刻送你去见阎王爷?哼,反正老娘最近肚子里正缺油水呢,刚好拿你来打打牙祭,把你这一身狗肉炖成一锅香喷喷的肉汤,看你还怎么嚣张!”说罢,她挥舞起手中的棍子,就要朝那狗身上砸去。
周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他们脸上露出或惊讶、或鄙夷、或戏谑的神情,七嘴八舌地说道:“哎呀呀!这黄金花可真是太过分啦!竟然连一条无辜的小狗都不肯放过……”
有的人甚至摇头叹息,表示对这种行为实在难以理解和接受;还有些人则义愤填膺地指责着黄金花不不可理喻。
整个场面充满了喧嚣和嘈杂声,大家似乎都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所震惊到了。
黄金花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反驳道:“哼!它只是一条该死的狗而已,就这样值得你们同情?你们没看到它对我吗?我不打它,难道我还等着它来咬我吗?还说我的不是,你们这些人眼睛瞎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
众人听到她所说的话之后,感到无语,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连连摇头。
王小兰原本就气愤不已的,听到她那份强词夺理的说话,也是气笑了,连狗都要骂一通,真是奇葩。
她回过头,问身边的王小林:“嫂子,你看连我们家的小黄,也讨厌黄金花,可见她真是无赖透顶了。”
王小林,道:“是呀!你家的狗狗真是太聪明了,也知道她不是好人。”
就在这时,赵二奶奶搬来一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