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张安的人与张有光带来的人,打得不可开交。只见其中一个人打得浑身是血,不停地叫喊着,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时,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奇怪,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怎么,他们窝里斗起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兴致勃勃地观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似乎永远不会感到厌烦。有的人更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情不自禁地开始发表起自己的看法来,纷纷赞叹这场戏简直比县里剧团的表演更为精彩。
不知是谁惊叹道:“这戏,不按套路出牌,太刺激了。”
就在大家议论时,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原来是那两拨人马正在互相对峙谩骂着。
只见其中一人用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头部,怒不可遏地质问对方:“老大根本就没让你们动手抢夺,你们为何要多管闲事?”
而另一人却毫不示弱,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哼!老大也没说不让我们参加,你们休想独占这份好处,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东西最后落入谁的手中,那就归谁所有,但归根结底都是献给老大的!我想老大也没意见。”
双方你来我往,言辞激烈,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张有光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正在激烈打斗的两拨人,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们竟然还在为那该死的账本纠缠不休、打得不可开交!看着这场混乱不堪的闹剧,张有光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喉咙一堵,一口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
此刻的他,面色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颤抖着。他用颤抖的手指着那群不争气的家伙,破口大骂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养了你们这群饭桶!”
一旁的张安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与恼怒,扯开嗓子高声吼道:“混账东西!别闹了!你们难道瞎了眼吗?账本早就被那个女人拿走了。你们还有没有完,气死我啦。”
他的声音犹如惊雷般炸响,正在窝里斗的人,一个个瞠目结舌,这才清醒过来。是呀!东西都已经到了别人的手里,他们还在争什么呀!
围观的众人中,有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道:“哈哈,这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众人赞赏地看着男孩子道:“还是有文化的好,说出了我们心里的话。”
张有光,对大家的议论,置若罔闻,只是一门心思地在想:自己活到这个年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像王小兰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让他想不通的,她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轻功,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底,是达不到这个程度的。
突然间,他想起张安曾经说过的话,还有史荷花也说过同样的话。难道王小兰真的是个妖女吗?
张有光想到这里,心里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他抬起头看向王小兰,只见王小兰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冷漠和审视,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了张有光的内心深处。他忍不住浑身一颤。
王小兰完全无视他怀疑的目光,脸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得意神情,对自己战胜张有光这种人,充满了信心。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走到他跟前,带着一丝嘲讽和轻蔑地说道:“嘿,我说镇长大人啊!您看看您带过来的这些所谓的‘高手’们,简直就是一群饭桶嘛!居然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账本都拿不到,还为这事打得头破血流,你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这传出去,你也没脸面在江湖上混了吧!”
一旁的张安,大声道:“爸,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小心她施魔法。”
张有光听到儿子的提醒后,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和不安。他的双腿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了一步。
他心中不禁暗暗思考起来:“哼!难道她真有通天的本事不成?就算她本事再大、手段再高,又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将我的人给生吞活剥了去呢?量她也没有这么大的胆。”
想到此处,他原本紧绷着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心底深处仍残留着一丝疑虑和担忧。毕竟自己吃过对方的亏,还是小心的好
他一个堂堂的镇长,被这个女人所折服,颜面扫地,心有不甘。
于是他壮着胆子,上前一步,伸出他那肥而又短的手指头,直直地指向正对面的王小兰,怒吼:“你竟然敢用如此的态度,对待我这个领导!我要将你赶出这个村,不,赶出我们镇,吊销你的户籍。”
“哈哈,好大的口气,我看啊!我还没走出这个村,你倒是先从这个镇滚了出去。”
说罢,王小兰, 步步逼近张有光,张有光一步步的往后退,害怕地道:“你,你离我远一点。”
王小兰冷笑道:“害怕了?”
张有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为什么害怕?”
王小兰,阴沉着脸,讽刺地道:“你当然害怕啊!你是贪官嘛!你干的丑事随时都会被揭穿。”
张有光,听王小兰这么说他,气得他浑身都在颤抖着。
“你,你这个妖女,我在位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