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长一见王小兰对他这样说话,没把他这个镇长放在眼里,十分气愤。
“你,你给我住嘴,告诉你,这个地方归我管,我就有权把你抓起来。你的问题,已经有村民反应到我这里来了,我怀疑你的钱来路不明,我要派人彻查你。”
王小兰,一脸冷笑:“嘿嘿,你要查我?第一你没有权利抓我,第二你说村民反映的情况,不就是史荷花吗?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还是服刑人员,她的话你能信吗?”
张镇长脸色很不好看,道:“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 ”
王小兰,道:“镇长,我没胡说八道,刚才史荷花自己说的,要不我叫她来和你儿子张安当面对质。”
这时一旁的张安坐不住了:“这个臭婆娘,是她自己说的,她还要我搞垮这个厂,她倒好,来了一个全身抽退。”
王小兰哈哈大笑,道:“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们自己就乱阵脚了。”
张镇长一听这话,他的脸上瞬间就挂不住了。
他大声呵斥道:“胡说八道,我当了这么多年的镇长,我会相信史荷花一面之词吗?王小兰同志,你的问题大得很,我接到了许多检举信,都是点的是你的名。”
张安在一旁证实道:“对,没错。”
王小兰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
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张镇长,毫不畏惧地说道:“张镇长啊!您可别光凭着这空口白话,没有一点儿实实在在的证据,就在这儿信口开河呀!既然您大老远地跑到咱们响水村来了,而且呢,村里的乡亲们也差不多都到齐了。那依我看呐,要不您干脆就搞一次民意调查吧!让大家伙儿都来说说自己心里头的想法和看法,看看大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一来,不就能真相大白了嘛!总好过您在这里自说自话,却又拿不出真凭实据不是吗?”
这时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胡子花白的老爷子,道:“镇长,王医生说得没错。我们村里过去一个工分只有几分钱,一年到头都吃不饱饭。”
另一名老太太,说道:“一户人家,少的也有七八口人,家家户户穷得巴垫子,稍微富有一点,家中也只有两套衣物,而且是破旧不堪,上面密密麻麻地打着数十个补丁。平日里,下田劳作时,大家只能身披简陋的蓑衣以遮蔽身体。”
这时众人附和道:“是呀!穷成这样,哪个姑娘愿意嫁到我们村。村里的姑娘一心只想往外嫁。”
“是的,说得没错。我们全村只有史荷花家里的人才穿得人模狗样的。”
一名中年妇女,说道:“是王医生买来了家用织布机,带领全村的妇女纺纱织布,现在我们人人都有衣服穿了。我学会了这个织布技术,外村的人跑到我们村里来,请我们去织布,我也赚到了不少的零花钱。我现在还带了好几个徒弟。”
“对,对,你说的没错。自从王医生投资办厂后,我们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每户都有人在工厂里上班,没上班的,在村里种地的,一个工分也有一块钱。我们这日子过得比城里人还舒坦,放着好日子不过,去举报王医生,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肖队长说道:“如今公路修到村口,这钱是王医生出资修建的,村部会计都记着的,你可以去查看。”
接着他指着村里的房子,“你看我们都修了砖瓦房,这些都是王医生,不,是王总经理,是她带领我们致富的,如今想嫁到我们村的姑娘,都要挤破门,没有她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你想想我们会去举报她吗?我们感谢都来不及。”
另一名村民,接话道:“我们不是傻子,鬼才去举报呢!”
一个小伙子,说道:“张镇长,你儿子三番五次来村里捣乱,我现在弄明白了,原来是授你的指令。”
“张镇长,你是见不得我们村民过得好,是不是眼红我们?”
张镇长面对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他不知道说什么,道:“各位,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对王小兰的做法不满意,你们过得好我当然高兴。”
众人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那是你的事。可我们非常满意啊!”
这时,肖队长说道:“镇长,你说这些,是另有目的吧!我几次去镇里开会,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们村里这么富裕,你们村里整要有点表示吧,不然你们村里的化肥就不批给我们。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众人,道:“张镇长,你这话的意思,分明要我们村里给你进贡。”
张镇长,一脸难堪地望着众人,道:“各位,我没有这样想。”
说着,他阴沉着脸,道:“肖有严,你今天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王小兰听到这里冷笑,道:“怎么?你还想威胁我们的肖队长。你想封他的嘴。”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道:“证据全都摆在这儿!你所获取的每一笔不义之财,皆有确凿人证!肖队长或许忌惮于你,但我却毫无畏惧!横竖不过是拼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罢了!即便最终你这镇长之位保不住,而我失去了苦心经营的工厂,但至少我依旧是名救死扶伤的医者。然而,反观你自己,届时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