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她的这一声,如同炸雷般,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于她身上,使得她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怒言硬生生地哽在喉咙里。
可是,这强行压抑下来的情绪却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暗流,在她内心深处翻涌不息,令她越发难以忍受。此刻的她,仿佛变成了一颗濒临极限的炸弹,只需一丝火花便会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
她心中却暗骂不止:“可恶至极的老东西!手上居然私藏了一对金耳环,却死攥着不松手,宁愿看着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为儿子的聘礼之事四处奔波劳累,也不肯把这件宝贝拿出来应应急!难道他的心是铁打的吗?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曾科长,将金耳环还给了王大年,问道:“你女儿,身上有没有特别的地方,比如胎记或者黑痣。”
王大年想了想,一脸茫然地看着老婆,问道:“珊瑚有胎记吗?”
达芳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可真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啊!如果能够给出一个精妙绝伦的答案,那么这笔钱财便能轻松落入囊中;但若是答错了,恐怕这个该死的小丫头片子就会变得分文不值。所以,我必须要谨慎行事才行。”
此刻,她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的答案和应对策略。
曾科长见她一直不回答这个问题,便问道:“这个问题难回答吗?”
她立刻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有特别留意过啊,根据我的印象,她的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胎记。但是呢,她的肌肤非常白皙娇嫩,如果真的有胎记存在,想必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会有所察觉吧。”
说这话时,达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仿佛在努力思索着是否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话又说回来,女儿毕竟长大成人了啊!她已经有了自己的隐私,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任由我随意看了。我所讲述的这些,都仅仅只是她年幼时的事罢了。”
曾科长听了她说的这些话,虽然没毛病,但总觉得她在刻意隐瞒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大家看向门外。
达芳,立刻站起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是丫头回来了。”
说着就去打开门,只见一个年轻的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看到这么多人,一脸狐疑地,问道:“妈,家里有客人啦?”
她就是王大年口中的女儿,生得一副姣好面容,清丽脱俗,惹人怜爱。然而,她那美丽动人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宛如清晨沾满露水的花朵,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曾科长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姑娘,他的目光不时地落在她身上。但奇怪的是,尽管内心有所波动,他的脸上却并未流露出丝毫情感变化的迹象。
珊瑚一见屋里这么多人,也不敢在客厅里多逗留,礼貌地朝大家点了点头,就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达芳跟着进去了。
曾科长一看这个珊瑚,跟响水村的王小兰相比,还是王小兰更像自己的老婆雨文林。
这时达芳,拉着珊瑚兴高采烈的出来道:“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她身上连一颗痣都没有,更不用说胎记了。”
珊瑚一见达芳这样,很不爽地道:“妈妈,你这是干什么?”
达芳见她阴沉着脸,并不生气,反而一脸兴奋地样子,道:“女儿,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又要给我乱点鸳鸯谱。你就死了那个心吧!”
说着,就甩开达芳的手,冲了出去。
达芳冲着往门外跑的珊瑚道:“珊瑚,你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话:“随你什么意思,反正我不听你的。”
达芳正要说什么,见珊瑚已经跑得没踪影了,一脸尴尬地对着曾科长道:“对不起,是我们惯坏她了。”
王大年,道:“孩子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该问的,我也回答了。你们也可以做个了结了。”
曾科长点了点头道:“根据我掌握的材料来看,你们家的这个养女,不符合我们当事人的条件。我可以肯定地说,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达芳一听,顿时脸一沉,一脸不耐烦的看向大家,这么好的事,就这么黄了,她真的不甘心啊!
达芳还想极力争取地说道:“这么多年了,孩子身上的胎记,就是有,也随着年龄的长大也会消失的。远的不说,就说我自己,我原来这里有个黑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曾科长,笑了笑,道:“达芳同志,长在身体上的标记,确实会消失,但是不代表都会消失,就像肉痣这样的,而是伴随着人的一辈子。你家的孩子确实不是我们要找的。因为老王同志拿给我看的耳环上就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而我们当事人的耳环上就有明显的标记。当然,如果珊瑚的亲人找来,我们会提供帮助的。”
达芳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沉,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无光,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失望和沮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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