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思忖道:“瞧这男人的衣着打扮和不凡气度,一看便知是个位高权重之人,钱财对于他来说想必并非难事。既然珊瑚是他家之女,那么,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向他们家支付一笔数额可观的赡养费才对。”
她想到这里,脸上绽放出欣喜若狂之色,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夺目。
此刻,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兴奋,好像看到无数张十元大钞正铺天盖地向自己涌来,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
然而欣喜过后,她又是一副愁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要想从他手里拿到一笔钱只怕有点难度。
但一想到钱的事,她就头痛,儿子的聘礼没有着落,该借的也借了,就是凑不齐彩礼钱。
她就想到用珊瑚换彩礼。这该死的丫头,说什么都不肯接受她安排的换亲之事,气得她直跺脚。
大儿子的婚事就是被这个死丫头给挡着的,不然的话,连孙子都抱上了。
这下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啊,你的亲生父亲居然亲自找上门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顾及往日情分了,这笔抚养费我是要定了!不管怎样,他都必须给我!想赖账?门都没有!
毕竟,抚养孩子可是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和金钱的,而这些都是他应该承担的责任。所以,这次我绝对不会轻易妥协,一定要让他拿出这笔钱来!
她想到这里,精神为之一振。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的愁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灿烂无比的笑容,道: “这位曾先生,你今天来认回女儿,我们不反对,只是这么多年,我们养她也不容易,我们还花钱给她买了一份在省城大医院做护士的工作……”
曾科长只是笑而不答。
王大年不悦,瞪了她一眼:“达芳,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家还没确认,只是来了解情况而已,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开口找人家要钱……”
“我为什么不能要钱?大儿子的聘礼没着落,如果我不是养她,我们早就抱上孙子了。”
曾科长看着他们俩为钱的事,争得脸红脖子粗。
“你们别争了,如果你家的女儿是我亲生的,我会给你们一笔钱的。”
王大年家里有两个儿子,都在街道办的工厂工作,日子勉强过得去,他自己在环卫所工作,虽然是扫大街的,可他是国营工啊!
达芳是个家庭主妇,没有正式工作,只是到街道领一些,糊纸盒子事情来做,一个月也能赚点零花钱。
……
林立峰家。
王小兰正在给林老爷子,进行针灸治疗。
赵立汉知道王小兰有些器械要从空间里拿出来。
他看了看大家,说道:“我们出去吧!就让我媳妇给老爷子做治疗吧!”
林立峰连忙道:“对对,应该的。”
几个人,全都退出了房间。
王小兰对床上的老人说:“老爷子,我要给你进行针灸治疗,我怕你痛,我先给你进行催眠,就是让你睡过去。”
床上的老人点头道:“姑娘,你就放心地做吧!”
王小兰在林老爷子身上的几个主要穴位上施针,没多久,床上的老爷子就睡着了。
林立峰和赵立汉两人并肩而行,穿过一个狭小的街道,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目的地——那栋距离林老爷子家不远的平房。
这座平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整栋房子的外墙壁都被郁郁葱葱的爬山虎所覆盖,仿佛给它披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
这些爬山虎长得十分茂盛,它们的藤蔓相互交织,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墙面,不留一丝缝隙。
他们刚走到一户人家门口,里面就传出婴儿的哭声。
林立峰,听到这哭声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甚至来不及跟赵立汉打声招呼,就迅速伸手推开房门,脚步匆匆地走了进去。
赵立汉立马也跟了上去,走进屋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整,怀中的婴儿哭闹不止。
她正手忙脚乱地,为怀中那个小小的生命更换衣物。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套在婴儿身上,刚刚穿进去一只胳膊,还没来得及把另一只也塞进袖子里,那胖乎乎的小胳膊就像一条滑溜溜的鱼一样,迅速从衣服里挣脱了出来。
她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调皮的小家伙,脸上流露出一丝焦急与无助。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再次尝试给孩子穿上衣服。
这次,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宝宝,但似乎越是紧张,动作就越显得笨拙。宝宝似乎对妈妈不满,更加不配合,只是一个劲地大哭。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恰好与刚从门外走入的两人交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言的尴尬之情。
尤其当她的视线触及到林立峰时,那股委屈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眼眶瞬间湿润,泛着泪光……
林立峰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
他一边哄着,一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