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米线小店的漫绯儿和王宝宝继续在古市里闲逛。
“两位美女要不要进店里看看银饰首饰。”银饰店的老板站在店外,热情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游客。
漫绯儿和王宝宝应着店主的招呼,抬步走进了银饰店。
就在二人打量着店里的银饰首饰时,就听见小店门口响起了男人的说话声。
“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在夜市里有一个女人自杀了。”说话的正是紧挨着这间银饰店,卖少数民族服装小店的店主。
因为开在古市里的店铺,大多都是小本买卖,所以开店的老板也兼职当自家小店里的服务员。
“听说了。”银饰店的老板手里扇着扇子,坐在店门口的一个小板凳上。
民族服装店的老板也从自己的小店里,搬了一个板凳过来,坐在了自己的小店门前,与紧挨着的银饰店的老板聊着闲天。
因为一个店卖的是银饰物品,一个店卖的是民族服装,两个小店并没有利益上的竞争关系。
甚至有的游客在逛完了民族服饰店后,还会特意去逛它旁边开着的银饰店,给自己买一个称心的银饰首饰,算是自己来一趟云贵市留了一个纪念。
所以这两个小店的店主平时相处的极为和睦。
二人有事没事就坐在各自小店的门前聊一些闲话家常。
银饰店老板端起茶壶,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凉茶。他侧着身,一双眼睛不着痕迹地盯着每一个走进他店内的顾客自己打量。
生怕有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游客,顺走了他小店里的银饰物品。
都是小本的买卖,一个银饰物品的价格说贵不贵,但是说便宜也有不便宜的。甚至有的物件能顶普通人小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民族服装店主继续说道:“我看报道了,那个自杀的女好像是一位红灯区里的女人。听说她是夜市里一家洗脚店的女服务员。”
银饰店老板随口问道:“这消息你是咋知道哩?”
民族服装店的老板抛了一个男人都懂得的一个眼神,说道:
“我有一个老表前不久去过那里,耍了一回。
他今早还给我打了电话说,他见过电视上新闻报道的那个自杀的女服务员。
听说前不久那个女服务员还对外称,说她找着下家,马上就要不干了的话呢。”
说着,民族服装店店主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个盒烟,从里面抽出两根烟,自己叼了一根,另一根烟递给了银饰店店主。
民族服装店店主点燃了被他叼在嘴里的那根烟,他深深吸了一口,继续说道:
“在红灯区里生活的女人一般可不会想着自杀哩。”
这时银饰店店主也点燃了自己手里的烟,一环环烟圈从他的嘴里轻吐而出,他扯了扯嘴角说道:
“警察不是说了吗,那是自杀。”
“自杀?”
民族服装店的老板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他凑过身小声说道:
“俺家那位老表有一天晚上,可是亲眼看见了她去了一间卖蛊的小摊哩。”
银饰店老板不以为意地道:“买蛊有啥子稀奇地,凡是来这里旅游的人,也有不少买这里的虫子,特地带回去显倍说是什么古代苗疆的蛊虫。
其实这里的人都知道那就是一条刚刚出生不久的蚯蚓子罢哩。
也就骗一骗外地来的游客而已啰。”
一听银饰店的老板完全不跟自己在一个频道上,气得民族服装店的老板一拍大腿地道:
“你忘了,那个红灯女可是已经找好下家了,她可是就要不干了。听我那个老表说她的那个下家可是一个小老板。
比起普通人的条件,那可是好不少哩。
再说了你见过哪个红灯女会自己跳楼自杀地吗?他杀还差不多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