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是有罪的!
楚承瑜尚存几分神智,不时拿着潭冰冷的潭拍在自己的脸颊上,那水珠儿顺着他洁白的脸颊,精美的下颚线,雪白的颈项,优雅的锁骨,一直流进了方正的衣领之中。
冯醉惜走到楚承瑜的身边,用手探潭水,不禁打了个激灵,那潭水冰冷刺骨。
看来,他是用这刺骨的潭水和身上的伤痛来抵抗住了那种令人心旷、心醉神迷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