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帘外微微的喘息声,冯醉惜的心跳的犹如擂鼓一般,谁会在这个午后突然来到他这里呢?
外面的丫鬟婆子竟然没有拦着?
还没等她想清楚。一道寒光刺破床边挂着的帷帐捅了进来。
冯醉惜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进去,伸手拿起床上描绘着兰花纹纹饰的陶瓷枕头。
对只见挥起来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对方眼看一击未中,透过帘子又刺了下来。
冯醉溪只见一双细白有力的手,是一个女子的手!
那只手紧紧握着那个匕首,不停的刺向冯醉惜的被褥。
冯醉惜刚刚将床上的软枕推向前面,对那对方刺起来就有如刺在人的身上一样。
那个人就近乎近乎疯狂的不停刺向算被子下面的软枕,仿佛带着无限的仇恨,让冯醉惜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
在对方又一次刺向软枕的时候。冯醉惜看准时间,拿起手中的瓷枕砸向那只手,砰的一下将那双手砸在了床板上。
那手瞬间流出了汩汩鲜血,那人吃痛,忍不住松开了手。
那闪着寒光的匕首立刻掉在床上,滚了几滚,到了冯醉惜的脚边。
冯醉惜顺手将匕首攥入自己的手中,幸好最近还没有放下,武艺的锻炼。
她将在边疆教他们武艺的侍卫也带了过来。
这段时间继续教她和红缨、红果、陈小乐、王小猛几人武功,所以说她的身手依然很利落。
顷刻间,冯醉惜将那人手里的匕首打掉,抢过来,一个箭步冲过去,再次拿枕头照着对方的头部。
看着帐子上的人影的头部上边儿打去,她估摸那个位置,应该是对方的脑袋,电光石火之间将那人打在了地上。
对方吃痛想要逃跑的时候,冯醉惜大声喊,来人,赶紧来人。
四周却一片宁静。
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冯醉惜立刻感到很不对劲,撩开床上的幔帐,朝床下追去,只见一个浅碧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口。
又是那个浅碧色的衣角,这个人到底是谁,是怎么混进宅子里来的???
冯醉惜顾不得穿鞋,赤脚追了上去。奇怪,为什么为他守着的,守着他午睡的红缨没有反应呢?
她跑到门口儿,被一个躺到的身体绊住,低头一看,正是红缨。
红缨本来在冯醉惜屋子外边的软榻上为她守着,怎么会晕倒在了地上?
冯醉惜忍不住心里一惊,连忙摇了红缨几下,试了试她的鼻息。
还好,还有呼吸,没有死去!!!
红缨微微醒转过来,看样子只是昏过去了。
冯醉惜抬头看去,那个浅碧色的衣角早已跑的不见踪影。
而红缨也是懵懵的站了起来,问道,姑娘,怎么回事儿?
我应该问你才是。冯醉惜说,我正想问你,你怎么会躺在地上?
红缨说道,您休息之后,我在外面软榻上绣花,做刺绣,想绣一个小荷包。
然后就闻到了一股香气。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冯醉惜说道,看来有人混入了府中,立刻号令全府封府找人。我就不信这个人会插上翅膀飞了。
红缨,你立刻吩咐点人,先把府中的人点齐了,再寻找刺客,这个人想要来刺杀我。
冯醉惜表情十分严峻。
红缨听了此话,猛地一惊,赶紧出去召集人手了。
因为眼看要过年了,进出府的外人有点多。
给全府给大家量体做衣服的,裁缝店的裁缝绣娘、送布匹织物的。送货来的商贩和各个卖食物菜蔬的店铺人员。
这个时候,还是在京城,所以说他们没有想到有人会对冯醉惜或者家里人下手,所以说防范的确有些疏忽了。
回到房中换了衣服的冯醉溪,站在门口看着红缨召集人手。
红缨已经通知了红果、陈小乐、王小猛,在内院和外院中,也开始清点人数和召集人数。
站在院落的中央,冯醉惜猛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前世和周景思成亲的时候,是一年之后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月桃应该已经生了孩子。
那么,为什么她成亲那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月桃呢?
前世,月桃和孩子,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