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劝告您,你看看那个张文元,对于巫娘子虎视眈眈,您应该抓紧时间和巫娘子表白,否则她跟了张文元,一切就来不及了。”
何三难点点头,说道:“谢谢冯小姐提醒,我会考虑的。”
冯醉惜看他为人诚恳,接着说道:“何东家,您有没有仇家?就是那种可能想要杀你的人?”
何三难的胖脸呆了呆,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疑惑说道:“做生意肯定有些对头,但还不至于杀我吧?冯小姐您是知道什么吗?”
冯醉惜转了转美丽的眼睛,白嫩的手指在空中掐算了几下,胡诌道:“我略懂一点看相,我看您印堂发黑,腊八节前后有血光之灾。”
做生意的人都有点儿相信风水命理之学,何东家立刻就相信了。
他焦急地问冯醉惜:“那我应该怎么躲避灾祸啊?”
冯醉惜说道:“因为我只是略懂一二,具体的您自己操作,出门入户的多加小心,带几个值得信任的小厮,尽量避免和陌生人或者仇人单独接触。”
何东家点头不叠:“知道了,我一定照做,多谢姑娘了!”
何东家把写好的契书交给冯醉惜,冯醉惜又叮嘱他早日和巫春枝表白,就有伙计来叫何三难去清点送来的食材。
冯醉惜心想,我只能帮你们两个到这里了。
见何三难离开,冯醉惜也拿着契书准备离开,因为涉及菜谱秘方,红缨和红果也没有跟过来。
打开了雅室的门,她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张文元站在门口,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冯醉惜不想理他,想要出去,张文元却伸出手挡住了去路。
他盯着冯醉惜那张极美的脸,说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鼓动别的男人表白巫娘子,真是恬不知耻!”
“你才是真的无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中我巫师傅的钱财!”
想到前世巫春枝被他害的那么惨,冯醉惜气愤地回怼他。
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张文元一下子急眼了。
他大力将冯醉惜推进雅室,狞笑道:“你让别人撬我的墙角,就拿自己赔给我吧。”
他的力气极大,冯醉惜瞬间发现,这个穷书生,竟然会武功,虽然也是三脚猫功夫,但是说好的文弱书生呢?这是怎么回事?
“救命,红缨。。。”冯醉惜最近练得那点儿功夫根本不够看的,她刚想喊红缨她们,却被张文元一把扼住了脖子,几乎要窒息。
“巫春枝的徒弟,那也是青楼楚馆的歌姬舞女,都是一样的下贱。”张文元极为轻蔑地说道,“你这身衣着打扮,肯定比巫春枝还要红吧,不如你们师徒一起从了我。。。”
原来自己一直没有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叫巫春枝师傅,让这个张文元以为自己也是个歌姬舞女。
冯醉惜感到自己无法呼吸了,她用尽全力将右腿抬起,击中了张文元的要害处。
张文元的脸骤然紫红,但又不敢叫出来,但扼住冯醉惜的手松了松。
趁此机会,冯醉惜右手胳膊肘一甩,打在他的脸上。
张文元被一下子打倒在地上,脑袋还是蒙的,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娇弱的女子会武功,还会攻击他。
冯醉惜拍了拍手,哼了一声,这是她打败的第一个人。
这时屋子的房梁上传来拍手声:
“干得漂亮!姑娘有练武的慧根。”声音清朗动听,带着微微的磁性。
冯醉惜抬头看去,只见房梁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
这是她前世今生见过的最俊美倜傥的男子。
男子大约十八九岁,皮肤极为白皙光滑,一头微卷的长发犹如黑色锦缎一般披在肩上。
这男子极其俊美,剑眉星目,眼波流转间仿若星光璀璨,鼻梁高挺有如斧刻刀裁,
只见他嫣红的薄唇微弯,释放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
这男子极其俊美,剑眉星目,眼波流转间仿若星光璀璨,鼻梁高挺有如斧刻刀裁,
“怎么了,吓到了?”男子从房梁上跳下来,顺脚踢晕了刚刚挣扎着要起来的张文元。
他挥手在冯醉惜的面前晃了晃,笑得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阳光灿烂。
“多谢公子相救。”冯醉惜理了理衣服,一副柔弱的样子,眼中瞬间涌出大滴的泪水,还轻轻抓住男子的衣襟,“如果不是公子英雄救美,小女子我就被这个衣冠禽兽给欺负了,呜呜呜。。。”
“哎呀你干嘛,他明明是你打晕的!恩,也不对是我踢晕的。”
男子使劲想要扒开冯醉惜抓着自己衣襟的手,可是发现这个小娘子看起来娇娇绕绕的,也是有把子力气的,手抓的死紧,根本扒不开。
而冯醉惜的哭声越来越大,外面已经有了喧哗声。
喧哗声到了近前,房门被人大力地打开。“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是红缨的声音。
冯醉惜哭的梨花带雨,依然紧紧攥着青年男子的衣襟。
她背对着房门,把头埋在青年男子胸口,颤抖着肩膀,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她弱弱的啜泣道:“张文元这个混账,想要轻薄我,幸好这位公子英雄救美,打晕了他,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