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微微有些失落。
说实在话,以前他也不喜欢孩子。
可自从和苏子今在一起之后,这种想法变得很是强烈。
当然,他也不会刻意为难苏子今,不管她何时要生,他都会顺从她的意思,不给她太大压力。
“走吧。”苏子今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
陆墨嗯了声,两人朝着车子停靠方向走去。
便在此时,从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苏子今?”
听到有人喊她,苏子今下意识回头一看。
有些意外,竟然是大伯母牛大兰。
牛大兰三两步就靠近了过来,凶神恶煞的看着苏子今,说:“这是得什么病了,还来医院了?”
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子今听着不爽,却也没生气,淡淡笑道:“恐怕要让大伯母失望了,我没生病,身体好着呢。”
牛大兰又看了眼陆墨,“你是没有,不保证你老公没病。”
“那就更不劳烦大伯母操心了,我家老公身强体壮,也好着呢。”说着,苏子今还当着大伯母的面,不轻不重的打了陆墨心口一拳,“是吧,老公。”
陆墨好笑道:“我老婆说得对。”
两人间接撒狗粮,看得牛大
兰脸色发白,冷哼不停,“真是没羞没躁,这可是公众场合,秀恩爱给谁看?”
苏子今暗忖:“当然是给某些不长眼的疯狗看。”
不过,她还是客套下的问了句,“对了,大伯的情况如何了?”
听到苏子今问起苏有才,大伯母的脸更黑了,“怎么样都不用你来假惺惺,我们家会落到这种境地,全都是你们害的。”
从苏有才被检查出癌症之后,每天都在医院化疗,钱就跟烧纸似的,一天大几千。
看着这些年的存款一点点的消失,牛大兰心都在滴血。
要不是儿子女儿非要治,牛大兰想着,不如让苏有才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受罪又拖累了家里人。
现在苏子今和小叔子一家日子越过越好,牛大兰更是妒忌死了。
就在昨天,她还听说李珠和苏志雄搬去了城里住,小叔子还打算在城里买房,牛大兰又联想到他们家不堪的情况,气得肺都要炸了。
昨晚上一夜没睡,全是妒忌心作祟。
加上最近没日没夜的照顾苏有才,原来牛大兰身型还有些微胖,最近整整消瘦了一大圈不说,气色也非常的难看。
苏子今见好心还没好报,冷冷
轻笑,“那行,我们家也不假惺惺,以后就不问了,不过还得请大伯母掂清楚,你们家会落到这种地步,和我们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不会平白无故惩罚一个人,大伯母有时间在这里怨恨别人,还不如好好反省下你们自己。”
“我反省什么?”牛大兰面目狰狞,咬牙道:“我们家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报应。”
“倒是有些人,听说前两天还被人挖出赚黑心钱,我估计啊,八,九不离十是手脚不干净,否则也不会空穴来风被人揪出来。”
苏子今听言,眼神一冷。
大伯母这是在指桑骂槐,她如何听不出来。
摆明就是在提陆墨被诬陷诈骗的事情。
苏子今冷嗤,“李阿姨都被拘留了,大伯母是嫌自由的日子不好过,也打算进去喝口茶?”
“你少拿警察来吓唬我。”大伯母泼辣的说道:“别的我可能不清楚,但我却知道,那个姓张的,绝对是你们找来的关系,如果不是那个人帮助你们,你们怎么可能这般猖狂。”
苏子今怒了。
说她们家就算了,还扯到了张叔叔。
这无疑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苏子
今刚想反驳,陆墨却拉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
而后,陆墨眯了眯眼,冷冷吞吐道:“诽谤公职人员,依照律法,不是拘留这么简单,那是要坐牢的。”
“大伯母可以继续造谣我的不是,当然,我也不会顾念情义,绝对采取法律程度和你们周旋到底。”
陆墨身上的气势太强悍,大伯母前一秒还能理直气壮的污蔑陆墨,这一刻得他眼神一瞟,整个人有些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她从年轻时泼辣惯了,还鲜少有怕过的人,但陆墨总是让她无形之中产生一种惧怕感。
苏子今这个老公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气势?
关键,似乎本事还不小。
除了帮助小叔子一家,又让李珠母子过上好日子,现在还将家里那个老不死的送去疗养院。
这要是没点资本,哪里来的本事?
“大伯现在还住着院呢,大伯母有心思在这里撒泼,还不如多多陪伴大伯,不过,若是大伯母再说出半句不干净的话,我和陆墨,绝对不会轻易饶恕。”苏子今毫不留情的说出这句话。
有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大伯母就是典型的这
种人。
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大伯母能稍微收敛点,谁知道还这般嘴上不饶人。
“你大伯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就是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