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问当事人的话才会更清楚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问言蛇吗?”朱秩奇怪的说。
“你妹妹朱淑宜认的那个师父就是言蛇,你要是去问他的话说不定会更快速的得到答案。”
想到自家妹妹认的师父居然是一条蛇,朱秩浑身起鸡皮疙瘩,又想到眼前的贺千珏说不定也是某种怪物,他的鸡皮疙瘩更多了,掉了一地,朱秩便哆嗦着说道:“我还是不明白,这故事和我父母的死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贺千珏说,他歪着脑袋,“你和你妹妹就是樵夫的后人,你难道不明白吗?”
朱秩一听,顿时有点懵了:“诶?”
贺千珏继续道:“虽然我不清楚那妖怪和言蛇的争斗最终到底谁赢谁输了,但既然有了人类版言蛇和樵夫的故事流传,就代表言蛇成功从那只妖怪的手里保护了樵夫,使得樵夫活了下来,日后还能结婚生小孩,一代接一代,把自己和言蛇的故事告诉后代们,但他并不知道,这种故事的流传,会给自己和后人带来灭顶之灾。”
这时,一直默默听故事的寒蝉说道:“估计是到嘴的食物被言蛇抢走,还被重伤痛殴了一番,那妖怪和言蛇结下了仇怨,年年过来找言蛇复仇,顺便还把仇恨的对象扩及到言蛇所珍视的人身上,比如那个樵夫和他的后代,想方设法想吃了你们。所以为了保护恩人的后代,言蛇世世代代都跟着你们朱家。”
“是的。”贺千珏也接口道,“他几乎耗尽了一生的时间来保护你们家族。”
朱秩明白了,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那我父母的死因……”
“也许是那妖怪来复仇造成的。言蛇恐怕失手了,没能保护好你们父母,所以立刻收了你妹妹当徒弟,时时刻刻带在自己身边。”贺千珏说,他眯着眼睛又笑起来,盯着朱秩道:“不过我很奇怪,言蛇他没有收你做徒弟,为什么……你当时不在吗?”
朱秩似乎也想明白了,摸着下巴思考道:“不,因为我父母死后不久,我立刻去了美国留学……所以那言蛇才没有机会来收我做徒弟吧。”
“原来如此……算了,这些事情暂且不谈,我现在得提醒你一个重要的事情。”贺千珏依然盯着朱秩,就像是他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你面相不好,印堂发黑,想必最近会有血光之灾啊。”
朱秩怪异地瞪着贺千珏:“你们妖怪也会看面相吗?”
贺千珏说:“我也不算是纯粹的妖怪,以前学过修道者的法术,面相之术也略懂一二,你最近的运气不会太好,说不定那妖怪近期还会过来找你和你妹妹的麻烦,你妹妹有言蛇的贴身保护,你可不一样,很可能会成为被妖怪重点关注的对象。”
朱秩心惊肉跳,问贺千珏道:“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你最好别太相信我。”贺千珏依然笑得狡黠,“信那条蛇都比信我更好。”
“不过……”贺千珏说着说着忽然凑近了朱秩,他凑得太近了,他那张漂亮的脸庞在朱秩的视线里放大,那眼底里略带的血色让朱秩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然后就听贺千珏道:“我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能够让言蛇和那只妖怪……永远和你们朱家世世代代脱离干系,这样的话,就不会再有妖怪来找你们麻烦了,今后你和你妹妹的后代,也不会再发生像你父母那样的惨案。”
朱秩一听,心里一跳,犹豫道:“真的有这种办法?”
“当然有啊。”贺千珏说话的语气带有明显的引诱,他笑道,“你只要和我做个交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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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千珏之后和朱秩确实做了一个交易,大体就是贺千珏想要那条言蛇,他可以给朱秩想个法子,让言蛇和另一只妖怪再次两败俱伤,然后朱秩就过去把妖怪杀了,把言蛇带过来让贺千珏处理就好。
说的非常简单,但朱秩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反复问:“这真的能行得通?”
“你可以回去考虑一下,或者试探一下你妹妹是怎么想的,但暂时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她。”贺千珏说,“想好了之后,再回到这面镜子前来找我。”
朱秩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这么大的信息量,整个人依然处于懵逼状态,听了贺千珏的话后就只会傻乎乎的点头。
“我说先生,您真的有把握收一个千年大妖怪吗?”在贺千珏把朱秩的灵魂送出了镜子之后,一直沉默着的寒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在贺千珏怀里打着滚,“先生您出不了这镜子,因为没有灵气的原因,实力也相当不济,就算我每天出去给您吸收一些,您恐怕也对付不了那条大黑蛇啊!”
贺千珏温柔的看他:“你这是担心我?”
寒蝉看起来相当担心的样子,扒拉着贺千珏的衣服,“我当然担心您,我担心得不得了好吗!?“
“啊!真是乖孩子!”贺千珏举起手里的兔子玩偶,笑着用脸颊蹭了蹭,“真可爱!”
寒蝉顿时满头黑线。
“我说正经的呢!”寒蝉用软绵绵的棉花爪子拍在贺千珏的鼻子上,“不要跟我撒娇,你这么大的人了,比我还像小孩!”
贺千珏捏了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