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奕王不要无理取闹,既然你说是纯金的金龟,是也好不是也罢,朕信你,铭儿还是有孝心的。”
自奕王成年之后,临帝就很少叫他名字。
周敞“哭”累了,趴在地上歇一会儿,口中也变成哼哼唧唧。
一听这话,什么叫“是也好不是也罢”?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眼泪:“父皇,您这么说,是不要儿臣活啊,难道儿臣还能欺君?子曰人之初、性本善、孝于亲、所当执,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可以了,可以了。铭儿,朕可能是因为今日身体不适,”临帝上下摆手做安抚状,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太丢人了,一不小心也脱口而出,“是朕冤枉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冤枉?
那可不能白冤枉。
奕王风铭那一对好看的丹凤眼一下子笑得像只狐狸。
周敞跟着心里一乐,“耍无赖”,她可算是专业的。 「人生,要与自己谈一次最好的恋爱;独处时,就是在与自己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