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他动情地吻着她的耳垂,道:“这么久没碰你,想不想我,嗯?”
说完,他故意贴近她,在她身上蹭了蹭,看了一眼小腹处,问道:“还有,想不想它……”
姜淼淼彻底被他弄得招架不住,碗也顺着手滑入水池。
姜赫顺势将她身子转过来,手撑在她的腰上,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这种快乐,只有我能给你。”
姜淼淼一边啜泣着,一边捶着他的肩道:“你放开我,你别……呜呜……”
所有的抗拒声都被吞没在他急切的吻里。
他在她身体所有的敏感处点火,逼着她求他。
……
这场欢畅淋漓的缠绵一直持续到凌晨才结束。
姜淼淼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差点虚脱。
姜赫粗粝的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问:“爽不爽?”
姜淼淼闭上眼,羞愤地说:“你这样有意思吗?跟不同的女人做,我应该问你爽不爽?”
姜赫的脸
色瞬间暗了下来,恶意地笑了笑,道:“跟你做最爽。”
姜淼淼愤怒地扬起手,想要给他一个耳光,却被他反手扼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只记得昨晚,仿佛被一阵阵的海浪拍打着,直到她承受不住了,就这么倒在岸边。
……
第二天,姜赫很早就出门了,也没有叫醒她。
姜淼淼醒来的时候,保姆回来了,正在做饭。
保姆见到她,笑眯眯地说:“姜小姐,快来吃饭吧!姜少叮嘱我,做你爱吃的呢。”
姜淼淼看了一眼桌子,果然都是她以前喜欢吃的菜。
没想到,姜赫竟然还记得。
可这也没什么,毕竟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就像姜赫对橙汁过敏,她也一直都记得。
姜淼淼环顾了一下四周,姜赫好像并不在家。
她微微松了口气,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空气仿佛都自由了许多。
洗漱完之后,姜淼淼刚落座,
保姆便给她盛了汤。
这时,姜赫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目前还是把他拉黑的状态,所以姜赫打的是家里的电话,保姆接的。
“姜小姐,姜少让您接个电话。”
姜淼淼眼中划过一抹厌烦,但还是去接了。
“什么事啊?”
她声音闷闷的的。
姜赫皮笑肉不笑地说:“舒清源刚才打电话说下午要来姜氏找我,估计是兴师问罪的,你来不来?”
姜淼淼听出他话里的玩味,也没有让着他,道:“你想让我来,我就来!”
尽管她还是不怎么敢去。
毕竟,自己在婚礼上堂而皇之地离开,让舒清源大失脸面。虽说她觉得舒清源看起来知书达理的,可这种事情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舒清源?
只是,她不喜欢姜赫那种语气,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却还在调笑她。
姜赫听着她没好气的回复,笑了声,道:“放心吧,这种时候我怎么会把我的女人推出去
?一切都有我,你记住我的好就行。”
姜淼淼紧紧蹙了蹙眉,心里想着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记住了!”
……
姜氏集团。
到了下午时分,舒清源出现在了姜赫的办公室里。
舒清源眼中带着一抹上位者的凌厉,质问道:“姜总,你在我的婚礼上公然带走我的妻子,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还要我来找你,亲自要一个解释?”
姜赫嗤笑了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我抢了你的妻子?你跟她领证了吗?婚礼完成了吗?舒总,你还真会给自己贴标签呢!我还没有怪你为什么抢走了我的女人,你来质问我?你什么立场来质问我?”
舒清源此时的面目完全不如在姜淼淼面前的温和,而是声色凌厉的说:“姜总,我知道你们姜家是有点实力的!所以你整天吊儿郎当的,还能够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可你别忘了,我是结结实实从底
层爬起来的,而你,终究还是要离开父辈,独自打拼。到了那个时候,跟我斗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
姜赫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耸耸肩说:“所以,你想表达什么?这夺妻之仇,舒总是准备等到我们姜家的父辈都死得差不多了,再来找我报?”
姜赫这戏谑的模样,让舒清源觉得他是在故意挑衅。
舒清源眸光又凌厉了几分,道:“听说姜总与你继母积怨已深,当初姜总母亲的死恐怕另有原因。肯定到现在,都没有为你的母亲讨回公道。说到底,还是苦于没有证据,不如我们做一场交易,我们合作,我有办法帮你找到证据。可我有条件……”
姜赫没等他开口,便嘲讽道:“你的条件,该不会就是要姜淼淼那个蠢女人吧?”
舒清源似笑非笑地说:“姜总和淼淼的事我早已听闻不少。或许你不喜欢她,毕竟,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