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于莉这对小夫妻出来后,便分开了,闫解成要出去工作,而于莉也要去给邻居送做好的针线活。
自从买了缝纫机以后,于莉凭着精明的头脑,和做事仔细的原则,很快便在街坊四邻传开了。
邻居们家里有需要缝缝补补的,和做衣服被套什么的,基本上都会来于莉,距离近不说,做工精细,价钱也很公道,人美嘴还甜,不找她还找谁?
不过,此时的于莉,她的内心备受煎熬,甚至还自责不已,怎么说呢?
一方面是,她发自内心的,希望柱子哥能找到一个好媳妇儿,一辈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另一方面则是,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堂妹于海棠,居然跟柱子哥产生了交集,而且还有往下发展成为对象的可能,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如果妹妹真的跟柱子哥成了,那算怎么回事啊?姐妹共侍一夫?开什么玩笑?她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所以才会在于海棠面前极力反对,甚至不惜背后编排柱子哥的不是。数落柱子哥的
过后,于莉却又陷入自责,因为自己撒谎了,还是为了自己而撒的谎。
想起柱子哥,他对自己是那么的好。自己不帮他不说,还在极力劝阻。在这种矛盾之下,于莉的内心被反反复复的折磨着。
于莉心事重重地走在路上,心中不停地纠结。她知道自己对于海棠和柱子哥的事情过于敏感,但她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走神的功夫,自己居然走过了,走神得这么厉害,路上没摔跤也是稀奇。
于莉收回思绪,还好就在身后不远,也就走过了几十米左右。
于莉这次来送做好的被套,而雇主正好是何雨柱认识的熟人,这人就是陈老爷子,是一个书法造诣颇有研究的老者,何雨柱结婚的对联还是他写的。
于莉进屋的时候,陈家里面还有其他人,岁数也是跟陈老爷子相差无几,俩位老人在堂屋聊天。
于莉跟着陈奶奶进里屋试被套,无意中听见陈老爷子提到了何雨柱,于莉好奇心大起,便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只听,陈老爷子先是把何雨柱夸了一遍,说他是个善良、勤劳的人,邻居们也都觉着他不错。
后面又听陈老爷子的朋友说什么,老陈,这事儿能行吗?他现在可是何主任,正儿八经的干部,还会出来接私活吗?
陈老爷子便让朋友放心,这事儿交给他来办。
于莉听见外人对柱子哥的夸赞,心中更加矛盾了。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对柱子哥存在一些偏见,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这时候,于莉帮着把棉絮塞进了新被套,大小正合适。
陈奶奶很满意,爽快的给了一块钱的工钱,于莉接过工钱后,便离开了陈家。
回去的路上,于莉暗自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柱子哥好好谈一谈,听听他的想法。
可是,自己这么多天避着他,不跟他见面,尽量隐藏自己对他的思念,如果这会儿去找他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可一想到这件事情得不到解决,那恐怕,自己连做活的心思都没有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得不去一趟了。
下班的点过了。
于莉估摸着柱子哥应该下班回家了,她壮着胆子来到中院何家。
当何雨柱见到于莉的时候,颇有些惊讶,这都快个把月没见过于莉了,她怎么还上门来了。
地看着她。
于莉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何雨柱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说:“于莉,我知道你是为海棠好。也知你心中的想法。”
“你肯定在想,我跟你好过。
如果我跟你妹妹结婚了,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肯定会很尴尬,对吧?
其实吧!我之前跟海棠也不怎么熟,对她也只是有一些好感,并没有想太多。但我估摸着,你妹妹肯定是看不上我的,因为我跟她的理念也不同,不过,我会尊重她的选择,也希望你能放下心结。”
于莉听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感激地看了柱子哥一眼,然后微笑着离开了。
何雨柱望着于莉离去的背影。
在他看来,于海棠这是已经找过于莉了,让于莉帮着参谋了,不过,他俩滚床单这事儿,于海棠肯定没告诉于莉。
要不然,于莉一旦知道这件事,恐怕都不会来中院找自个儿。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件事情不能光靠别人,自个也得出力了,迟则生变,时间拖长了,就怕于海棠日久生情,那就完犊子了。
早点解决问题,就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这孙子应该也出手了,因为他下班回家的时候,经过贾家,往里瞅了一眼,见秦京茹在屋里帮着择菜,这个傻白甜应该是被许大茂哄骗出门了。
何雨柱就是从这里看出,许大茂肯定是已经在背后做手脚了。要不然,秦京茹也不会出现在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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