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忍不住抚摸着冉秋叶的脸,比起没结婚之前多了一丝妩媚,褪去了青涩,特别是头发披着的时候,比扎两个辫子好看多了。
冉秋叶被何雨柱摸着脸颊也没醒,兴许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又或者说是被折磨的太狠太累 ,如果没人叫醒她,估计她能一直睡到中午。
今天就要离婚了,何雨柱也不想打破这短暂的宁静,而是默默的起身,准备去做点吃的,浑身没劲,总感觉肚子好饿。
穿戴整齐,下床后的何雨柱感觉脚发软,无力感充斥全身,一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举步艰难!
还好今天周末,不用担心这个状况不能上班,慢慢适应了一会儿,终于是比刚才好很多。
也没什么心思去好好的做早饭了,煮点大米粥,再把昨天带回来的菜热热就齐活了。
何雨柱做好饭,准备去叫冉秋叶起床吃饭,没想到她已经起来穿戴整齐了,看到何雨柱进来,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看着。
何雨柱也知道原因,昨天晚上把她折腾的够呛,有怨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能假装没看到冉秋叶的眼神,随意的说道:吃饭吧。
何雨柱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半了,俩人坐下吃着所谓的早饭,何雨柱吃的很慢,看到冉秋叶还那么看着自己,何雨柱忍不住岔开话题说道:秋叶,你真的想好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想好了,吃完饭我们就去东城区民政局分局办理离婚手续,在经历了昨天晚上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冉秋叶更加坚定了离婚的信念。
现在的她心坚如铁,现在谁都不能动摇自己的决心,就一个字“离”。
唉,何雨柱沉默了,强扭的瓜不甜,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离就离,谁离了谁还不能活了,何雨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早饭,俩人带着证件去办离婚手续了。
到了民政局后,办理离婚的同志很惊讶,扯结婚证十一天就离婚,简直是离谱,不过惊讶归惊讶,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给双方办理了离婚。
拿到离婚证后,俩人回到院里。
冉秋叶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把钱匣子拿出来交到何雨柱手上,压箱底的二百块钱已经拿了出来,缝纫机一次没用过,补偿给何雨柱了。
何雨柱接过后把钱匣子放好,就这么坐在桌子前,看着冉秋叶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点衣裳,很快就收拾妥当,冉秋叶拒绝何雨柱送自己,提着一个皮箱子走了出去。
何雨柱终究是没忍住,拿起桌子上的半瓶酒往地上一摔,砰的一声,很响,刚出门口的冉秋叶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屋里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中院里的人,今天是周末,大家伙儿都没有去上班。
一大爷易忠海最先出来,刚好看到冉秋叶提着一只箱子在门口,连忙跑了过来,问道:柱子媳妇儿,咋了这是,两口子吵架了。
一大爷,请不要再叫我柱子媳妇儿,我跟柱子已经离婚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家了,冉秋叶说完之后走下台阶,把箱子往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放好,推着自行车走了。
一大爷懵逼的看着冉秋叶走远了,赶紧进入何雨柱屋里。
一下子前院后院的住户都来看热闹了,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其中就属闫家、刘家、许家最积极,跟着走进了何雨柱的屋里,其他住户则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一大爷易忠海看见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赶大伙儿走,连忙询问情况:柱子,到底怎么回事?
一大爷,就是离婚了呗,还能有什么事儿,何雨柱答。
柱子,好端端的离什么婚呐,这才结婚多久,半个月都没有吧!你可不能意气行事。
一大爷,我这会儿正烦着呢,您老人家就别说教了,俩人不合,离婚不是很正常嘛,何雨柱这会儿心情不好,说话也带了点情绪。
这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来了: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早就断言,这婚事长久不了,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院里面的三大爷闫埠贵。
闫解成心里可是记着傻柱踹过自己,如今逮到机会,岂能放过,也站了出来,落井下石道:
傻柱,我爸说的对,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
人家冉老师什么条件,什么家世,你什么条件,就是一个破厨子,连初中都没念完,你哪来的脸嘚瑟。
闫解成这下子可是过足了嘴瘾,连自家媳妇儿于莉都没拉住,却也埋下了祸根。
这话说的可就扎心了,何雨柱肯定不能忍,本来变好了的脾气,一下子又被闫家父子挑了起来,何雨柱站起来骂道:曰你奶奶个腿,我踏马的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何雨柱抬起拳头就准备干一架,却被一大爷立马从背后抱住了,连忙出言安抚道:柱子,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随后又对着阎家父子说道:老闫你也是,搁这添什么乱啊,还有没有师德师风,这是身为老师说的话吗?
还有你闫解成,我看你是在讨打,本来柱子离婚了心里头正难受,你们父子俩还在这里煽风点火,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老闫,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