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太婆听见棒梗的叫声,顾不得自己屁股的伤势,开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到了这地步也顾不上布袋子了。
祖孙俩人的叫喊声彻底惊动了院里的众人,纷纷走出家门,寻着声找来。
大黑听见众多脚步声后,风紧扯呼!
一溜烟跑没影了,大黑回到屋里后还不忘把门栓上。
秦淮茹跟一大爷易忠海率先走了出来,因为就住在中院,所以比其他人来的早些。
秦淮茹看见棒梗躺在地上,而婆婆也在旁边,急忙上前,一看之下,婆婆跟棒梗的屁股上都有血迹,询问道:
妈,棒梗,你俩咋了?
还没等祖孙俩回答,院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来到这里。
院里的人走近后,开始七嘴八舌的问着原因。
贾张氏支支吾吾的,一个劲的在那嚎,哎哟,疼死我了。
棒梗也只知道哭着。
最后还是二大爷刘海中发话,贾嫂子,别嚎了,说说吧,再不说大家伙可就走了。
贾张氏先是瞪了一眼刘海中,这才说起事情的经过。
就在刚才,不知道是哪家丧良心的,养了只特别大的狗,跑到我们院里来,见着我跟棒梗就咬,看看,把我俩咬的,可疼死我了,我的乖孙哟。
狗,这哪里有狗啊!二大爷刘海中四处看了一眼,狗影子都没看到。
贾张氏手一指,那只大狗咬完我俩之后跑傻柱屋里去了。
跑傻柱屋里去了,二大爷刘海中看向傻柱屋里,当即吩咐起自家儿子。
光天光福你俩去看看,记住小心一点。
光天光福二人各抄起一根棍子,慢慢的走到门前,用劲推门,却没推开。
光天回头叫到,爸,门里头上栓了,打不开。
还上栓了,二大爷刘海中呲着牙,给我把门砸开。
好勒,光天抬脚踢门,才刚踢了一下。
一大爷易忠海待不住了,出声制止,干什么呢这是,都给我住手。
砸什么门,老刘你净出馊主意,老闫,还有你别躲在后面看戏。
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弄清,光听贾嫂子的一面之词就敢砸门,有这么办事的吗?
知道这是谁家吗?你就敢砸,有没有想过柱子回来的后果。
你刘海中能承担这个责任吗?
还是你闫埠贵来承担这个责任。
或者院里其他人站出来承担责任,我保证不阻止你们砸门。
三大爷闫埠贵也是好面子的人,被数落了肯定是要站出来的,要不然以后如何在院里立足。
我说一大爷,说话能别夹枪带棒嘛,他二大爷不也是为了院里大家伙着想嘛。
哦,院里溜进一条大狗还伤了人,就不管了,如果不把它解决掉,今后谁敢出门,要说这门的事,等傻柱回来大家伙给凑扇新门不就完了吗?
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对对对,老闫把我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刘海中赶紧出来表态。
不过,闫埠贵却是微不可察的流露出一丝不屑,暗道:刘海中这个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字的大老粗,这会儿知道出来捡现成的,刚才被易中海数落的时候干嘛去了?
大家伙同意砸门的举个手,我们秉承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先表个态,刘海中说完之后第一个把手举高高。
在二大爷刘海中的注视下,其他人纷纷举手。
同意……
我也同意……
三大爷闫埠贵也同样老早的把手举高高的。
心里想着,砸吧,砸吧,又不用自己动手。
再说了,一扇门能要几个钱,听贾张氏的话茬,这狗还挺大,等把狗打死了,作为三大爷的自己,肯定能分个几斤狗肉。
这狗肉可是好东西,暖补啊!大冬天的把狗肉那么一炖,再就点小酒,光是想想就觉得口水都变多了,今儿这买卖划算呐,闫埠贵暗自窃喜。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闫埠贵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赶紧吩咐起大儿子。
解成,你赶紧的去把院门拴上,可别让狗给跑咯,狗要是跑了,那可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刘海中望了一眼闫埠贵,暗道这老闫倒是想的周到,随后又看向易忠海,问道:
老易啊,你是什么态度,可不要站在群众的对立面。
一大爷易忠海脸色漆黑,这两个老小子合起伙来压我,行,今儿这事我看你们如何收场,随即回道:
我弃权,这事儿我就不参与了,你们自个看着办吧!到时候柱子找你们麻烦的时候可别让我帮忙就成。
傻柱他敢,这么多人在这,傻柱来了也得跪,刘海中大手一挥,给我砸。
刘家俩小子一马当先,对着门一顿踹,闫解成关好院门后也加入了踹门队伍。
十多脚后,只听“砰”的一声,门栓被踹断了,木门也摇摇欲坠,刘光天还不解气,继续踹了一脚,木门坚持不住了,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三个人抄着小木棍小心翼翼的走进何雨柱房里。
他们在踹门的时候,大黑就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只求主人早点回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