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面,马华,李将不约而同的,把裤腰带上绑着的绳子解开了。
何雨柱进入包间刚好看到这一幕,俩臭小子,就这点儿出息,肚子撑这么圆,也不怕撑破咯,就不能少吃一点。
刚才领导在,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吃没吃相,坐没坐相,你俩下次矜持一点,我丢不起那人,听见没有。
听见啦,师父,谁叫你做的菜那么好吃,我宁愿被撑死,马华仗着师徒关系,所以说话很随意,而李将却还没到那个程度。
只见李将低着头低声道:何师,对不起,给你丢脸了。
看着李将像个犯错的孩子,何雨柱心里不忍,十七八岁的农村娃也很难有见识,连忙安慰道:
真不是怪你们,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这是在教你们做人做事的道理,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犯错的时候没人点醒你。
好了,这都一点半了,该干活了,赶紧找人把包间收拾一下,这包间马上就要用到,记得把窗户打开透透气,烟酒味太冲。
何雨柱在前面走着。
马华在后面拉着李将小声嘀咕,你刚才吃了几个馒头。
李将答,吃了三个馒头。
你这战斗力可不行啊,马华一脸神气:知道哥刚才吃了几个吗?整整五个,下次记着跟哥学,多吃一个白面馒头就相当于多挣两分钱,下次哥带你去师父家吃大餐。
何雨柱满头黑线,这是自己的徒弟,亲的,忍着。
下午三点半,所有招待食材均已配齐,杨厂长派人通知可以炒菜了。
何雨柱上小灶,马华打下手,先做时间长、出菜慢的菜。
第一道,小鸡炖蘑菇。
锅里水已开,何雨柱把处理干净的整只鸡放入开水中,一分钟后捞出,整鸡一分为二,习惯性的把半只老母鸡往自己的饭盒子里放,好家伙,满满当当一饭盒鸡块。
何雨柱拿着心安理得,没有一丝负担,因为这是规矩,厂领导默许的。
真当厂领导们都是傻子吗,一只鸡和半只鸡分不清楚。
开玩笑,看不起谁呢?能被称之为厂领导,那都是厅级、副厅级,最次也得是处级,还得是重要岗位上的处级,才能被称之为厂领导。
何雨柱在这点上还是拎得清的,从不拿公家的吃食,也不截胡工人阶级的口粮,只从领导的小灶上薅羊毛。
就连秦淮如前几年经常让自己在后厨顺点棒子面给她,自己都没干,这叫什么,这叫守规矩,知进退。
何雨柱把另外半只带有鸡头的鸡,剁成块,放入装有凉水的砂锅里,放入两块姜片,三颗红枣,一小撮枸杞,一小节人参须,一小把蘑菇,等炖得差不多的时候,给点盐巴调味就成。
这炖老母鸡啊,就得吃原汁原味,调料放多了,反而会掩盖鸡汤原本的鲜味。
盖上砂锅盖,放在煤球炉子里炖着,这菜就成了。
何雨柱刚端上砂锅转身,就看见棒梗猫着身子,拿着后厨的酱油瓶往自己带的玻璃瓶里倒,何雨柱就这么看着没吱声,放好砂锅。
随后瞟了一眼自己的饭盒,好家伙,对上了,这是故事线开始了吗?
棒梗应该是把鸡偷到手了。
不出意外,许大茂也该登场了。
马华也发现了,嘿,小子,敢偷公家酱油,我师父都不敢干的事你敢干,跑,跑跑跑跑跑……
何雨柱有口难言,这徒弟还有救吗?臭小子,什么都敢往我身上扯,我不要面子的嘛?回头在收拾你。
棒梗见被发现了,拿着自己带来的玻璃瓶转身就跑,玻璃瓶内装了三分之一的酱油。
因为何雨柱没有第一时间吓跑棒梗,棒梗跟许大茂前后脚进门的故事没有出现,所以棒梗跟刚撩开门布走进来的许大茂撞了一个满怀。
哎呦喂!撞得那叫一个惨,许大茂都被撞倒了,何雨柱看着都觉得疼。
这么形容吧,一个半大小子,个子到你胸口左右,六七米的距离低头冲刺,撞你胸口上,奶都得给你撞瘪。
棒梗撞人后跑得更快了,所以许大茂并不知道是谁撞了他。
许大茂,1938年生,四合院二号男嘉宾,这人可不是善茬,真小人一个,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小人报仇,从早到晚,说的就是许大茂这一类人,职业是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
人送外号嘴强战神,也可称之为一血达人,打架斗殴那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许大茂的人生格言是,傻柱你可以把我揍趴下,但你堵不住我的嘴,我就是不服,哎,怎么着吧,就是嘴硬。
有种永不服输的劲头,典型的又菜又爱玩,和傻柱双方是死对头,却也没到生死那一步,两人毕竟是从小到大,一个院里长大的发小。
许大茂如果身手矫健一点,那妥妥的一号男嘉宾,贪财好色不说,生活还很“润”。
许大茂的爹是个跑江湖见过世面的人,何雨柱的爹也不是善茬,两人的区别是,一个是全方位的教导,另一个只教厨艺,别的都不管,在儿子十多岁,姑娘几岁的时候还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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